摘要:
李泽厚以“情本体”的立场,以为程朱学派“用‘超越’的‘理’、‘性’作为管辖、统治具体人间情欲的主宰”,而事实上,朱熹讲“心”是主宰,“心统性情”,又讲“心”兼“性”“情”,并讲“性”与“情”的不可分离,凸显“情”对于“心”“性”的重要性.同时,朱熹又讲“仁性爱情”,反对“离爱而言仁”,强调仁与爱的不可分离.尤其是,朱熹还认为,应当根据人情而制礼,反对各种不近人情的做法,有时甚至还将人情与天理并言.显然,朱熹既讲“理”“性”,也讲“情”,并将“心”“性”“情”统为一体.因此在朱熹那里,“性”与“情”并非对立,并非以“超越”的“理”“性”否定“情”,而且,“心”对“情”的主宰,并非外在的压制,而是“心”的自我调适,是一种功能性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