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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OO七两岸文学与文化学术研讨会

二OO七两岸文学与文化学术研讨会

  • 召开年:2007
  • 召开地:北京
  • 出版时间: 2007-07-11

主办单位:首都师范大学;台湾淡江大学

会议文集:二OO七两岸文学与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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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摘要:李锐的新小说集《太平风物:农具系列小说展览》采用了“超文本拼贴”的样式,而且,在他自己写作的现代白话文小说部分,李锐创造性地使用了双重呈现和戏剧化表现手法。李锐对“超文本拼贴”的使用是反转性的,即小说不但没有消解意义,反而达到了丰富的呈现和表达。李锐的这一形式探索开启了底层写作的新的可能性。
  • 摘要:山水诗从魏晋时期开始,人们对“意象”的认识是要使“意”“契”物,以达“穷形而尽相”的目标。从“各适物宜”到“兴象”尽意的历程,已然成为山水涛中物存在的轨迹。谢灵运以富丽精工、清新可爱的语雷描绘了永嘉、会稽等地的秀丽景色;陶渊明用恬淡醇美的笔墨,任真自得地勾画出自己所居山水田园的朴素美好;而王维更用朴实恬静的诗画蕴含浓厚的禅趣于其中。陶、谢二人标志着山水田园诗作勾一个独立的诗歌流派和完整艺术形式的成熟,而王维更使之登上艺术的颠峰,跃为诗歌的第一大宗。这三位诗人,谢灵运堪称山水诗的开拓者,陶渊明是深耕者,而王维则是集大成者,使得山水诗中物能够内外通而合于意,充分地展现了情韵与理趣的意象。虽然,三者共同搭建了山水诗艺术的整体框架和格局,完成了山水诗从产生到成熟的演进历程,不过,在对山水景物表达意象方面,其手法仍属各有千秋。
  • 摘要:诗是诗,画是画,但中国诗与画素称「姊妹艺术」,原因乃在两者虽以不同之艺术表现媒介而各有专擅,然其欲藉创作而表现作者之艺术精神则互有共通之处。rn 本文拟透过杜甫、李商隐题画松诗之主体象喻为例证,以管窥「诗心与画境之感通」,旨在说明诗人以诗论画、题画、咏画,而在诗中呈现诗人以画为真、神游画境而达到物我合一之审美移情经验,并于其中体现诗人与画境遇合感通之审美主体象喻,乃促成绘画由要求形似而神似,进而追求「写意」,以致绘画趋向诗化,是使诗画关系由艺术精神感通,进而助成诗画艺术形式产生融合之可能的重要历程。因此,本文一方面以解析杜甫、李商隐题画松诗、及其与松相关之诗歌的审美意识及主体象喻为主要论逋,另一方面则意在阐述此一题画诗体式对诗画交流所起之关键性作用。并旁证沈德潜所谓「唐以前未见题画诗,开此体者老杜也」,指的即是杜甫开此一「以画为真并移情画境」之题画诗体式,而李商隐题画松诗无不在其影响之列。
  • 摘要:如何保障德行与福报一致,并解决现实世界中德福不一的困境,是伦理学中的重要课题。中国对德福关系的探讨虽不像西方有明确而悠久的讨论传统,但做为社会的基础伦理概念,先秦诸子所提出的治世理论,自也隐合了各家对德福关系的看法。而相较于儒家以道德本心为依归的德福观,韩非强调「务法不务德」,如此,对韩非而雷,道德与福份之间是否有必然相应的关系?若有相应关系,其运作模式又是如何,对理解中国德福观之发展,这些问题皆值得深究。经本文讨论后发现,韩非仍然肯定善恶有报,肯定德福之间有必然相应关系。他首先摒弃以道德自觉为本质的儒家道德观,代之以兼容于法家学说、符合君王「公义公利」内涵的法家道德观;次则以法做为德福运作之机制,透过君王赏善罚恶,保障德福一致;再者,辅以势术,化解德福冲突之可能。换言之,韩非还是对德福问题有所回应,然其回应是由其法治学说中透显出来,与儒家孔孟的德福观相较,韩非的德福观特重制度面的建构,并以尊君保障德福一致之必然;此外,其德福思想亦兼具强烈的功利色彩,这些特色都使得韩非德福观迥异于他家,而独具法家风格。
  • 摘要:在中国神话学的领域中,干宝的《搜神记》一直被列为重要文献,主要是其内容多叙神鬼灵异之事,旨在「明神道之不诬」,所以在神话资料的保存上,提供了后人研究的宝贵语料。然而深入探析《搜神记》的内容,会发现《搜神记》的语料除了具有神话思维之外,亦有科学思维的倾向。故以本篇整合神话思维与科学思维的交缘,提出《搜神记》的神话与科学双向思维解析。
  • 摘要:赋体讲求文词之美,藉由外物形象的描写,附以情志。所述品类繁多,物象毕具,对于宫殿苑猎建筑之雕梁画栋、场面壮盛宏大的仔细描述,展现詩人才情。《论语·阳货》:「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羣,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之草木鸟兽之名」。诗的作用包含对于草木鸟兽之认识,而辞赋之大者亦可比之于古诗。《文心雕龙·诠赋》:「相如上林,繁类以成艳」。其代表作<子虚赋>由「楚使子虚使于齐,王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畋」。发端,全篇以铺叙楚国风物占最多篇幅.而后<上林赋>无是公再晓以天地动容、山河呼应,气势更甚于诸侯(楚)之天子游猎,并谕告子虚、乌有二人君臣之义。总此两篇,对于山川水泽草木花叶之叙述与描写令人目不暇给,足可称厂鸟兽草木多闻之观」。而古今空区隔,许多名词如今已然陌生,字义难明,本文拟以自然景物之山川草木出发,透过查检《说文》对文字意义之说解,辅以其它字书以及注家说法。归总类别,具体化<子虚>、<上林>当中的虚构世界,对于赋中自然样貌是如何丰富多采,或可有较为具体的认识。
  • 摘要:与其说新诗已诞生了可垂范百世的经典,不如说新诗的经典还在生成之中,而且这一经典化的过程崎岖而漫长。这是由于新诗文本的独特性,不同的诗人和诗评家之间对新诗的美学特征往往缺乏共识,再加上审美素养、审美趣味的不同,对同一首诗的判断难免南辕北辙;同时,也与20世纪以来中国政治环境、社会心理、新闻出版与教育体制的不断变化有密切关系。
  • 摘要:本文认为,宗教对于早期新诗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增加了诗人想象世界的方式,使得新诗无论在题材还是主题上都有可能向某个更开阔的空间迁移;其二,局部地改变了诗人的抒情方式和言述方式,这更多地体现在句式、语调等新诗的文本形态上。宗教不仅潜在地构成一些诗人的精神资源,而且为新诗诞生初期的语言材料以及诗人的诗思方式、表达习惯,提供了某种可能的向度。
  • 摘要:对杂曲歌辞的立目原因,学界尚无人做过专门的探讨。本文依据郭茂倩《杂曲歌辞序》中的理论界定,并结合杂曲歌辞中的具体收录情况,认为杂曲歌辞是郭茂倩在综合前代典籍乐府歌诗分类的基础上,对那些具有相同特征、能够自成体系的作品排除之后剩下的那一部分俗乐歌辞,其所用的音乐都是与雅乐相对的杂乐。
  • 摘要:孟子“知言养气”历来众说纷纭,其间包含对孟子与告子之不动心的理解分歧,更包含对知言与养气的多种认识,正确辨析这一命题对理解孟子思想至关重要。文中通过细心辨解,认为告子接近于名家者流,而孟子知言养气说本质上是一种意志型、伦理型修养学,作为学说重心的养气不同于道家自然本体论下的养气,带上了孟子人本思想的特色,是对舍生取义之信仰的具体实践。
  • 摘要:诗法论是明代“格调说”诗学批评的重要方面,“格调说”之诗法论出入体格声调与兴象风神之间,体现了诗论家追摹古诗的理论兴趣,也是他们写作经验的描述。具体说来,“格调说”诗法论经历了以字追句摹和模拟神情为两端的矛盾运动,后来王世贞引入“意”的范畴,提出“以意为主,以法出之”,中和了“法”与“意”的矛盾,使“格调说”的诗法论更贴近诗歌创作实践。
  • 摘要:汉代女性文学与政治有着紧密的联系。文章通过对汉代几位有代表性的女性文人的作品进行分析,并总结了女性文学的艺术特点,使汉代女性文学的这一特点得以具体形象地展示。
  • 摘要:屈原在《九章·怀沙》中首次提到“文质疏内”;其后,刘勰在《文心雕龙·知音》篇引用之。几乎如出一辙的“文质疏内”,然其具体含义随时间推移却发生了巨大改变:屈原呼唤的是人生的知音,而刘勰召唤的是文章的知音。这种变化背后隐含的正是中国古代文论的一个重大命题:文质观。
  • 摘要:古代文艺美学中存在着一种以“自然”概念为核心的文艺观,苏轼作为这一传统思想的集大成者,“自然”概念不仅散见于他的诗文书画理论中,更为重要的是,他赋予了“自然”以本体论意义,提出了“不能不为之为工”、“无意为文”的“自然”艺术本源论,“身与竹化”、“无法之法”的“自然”创作论及“平淡”的“自然”风格论,以及超然自由的“自然”人格论,由此使其文艺思想呈现出独特的体貌特征。
  • 摘要:1990年代以来,随着中国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全面转型,中国当代诗歌也在发生着意义重大的转型。大致说来,与诗歌民刊和网络诗歌的蓬勃发展相同步,当今时代的诗歌在发生一个由“生产型”到“消费型”,由“精英型”到“大众型”,由“形而上”到“形而下”,由“传统性”、“现代性”到“后现代性”,由“教化”、“寓意”到“娱乐”、“游戏”等一系列的转变。本文拟从以下四个方面对这种诗歌变化进行描述和辨析:首先,写作题材与主体姿态方面,世俗化、私人化与粗鄙化;其次,诗歌美学构成方面,后抒情、叙事、戏剧性;再次,诗歌语言方面,口语化、“后口语”化;最后,艺术风格与写作伦理方面,娱乐性、游戏化、狂欢化。
  • 摘要:何其芳的创作体现出高度的艺术探索的自觉性,这种自觉性尤其是在诗歌的形式、格律问题上。受“新月诗派”的影响,在何其芳早期的诗集《预言》中便已显现出较强的格律特色。经过四十年代的酝酿,建国后,何其芳又提出了“现代格律诗”的理论。梳理何其芳在诗歌形式问题上的持续实践和探索,不仅可以呈现何其芳的艺术特质,更有助于认识贯穿何其芳一生的在艺术上的自觉探索,进而重新思考学界过去“思想进步,艺术退步”的评价。
  • 摘要:本文将对杜拉斯的《情人》和卫慧的《上海宝贝》做一个比较性阅读。在笔者看来,两个文本都是描述异国恋鲰女性自传体叙述,都是关于边境和越境的寓言。其中的女主人公都是打破了常规和禁忌的越境者。她们被跨国情爱带入了其或向往或恐惧的边境那头,并因此受到本族文化不同程度的惩戒和拒斥。但《情人》里的白种女孩和黄种男人的恋情被杜拉斯描绘为殖民者朝“下”的僭越,《上海宝贝》里的倪可和德国情人的性爱纠葛则被卫慧再现为被殖民者朝“上”的僭越。通过对这些迥异的文本风景和读者反应的揭示,有助于更深入地省察父权制度在建构和控制女性生活边境方面的操作手段,以及当今第三世界女性所面临的深刻困境。
  • 摘要:蒙古帝国虽以强大的野心几乎征服了全欧亚,版图之广胜过中国的任何一个朝代,但这个「马上取天下」的游牧民族,文化上似乎远远赶不上中原的汉民族。rn 公元一二0四年,成吉思汗始命畏兀儿人塔塔统阿以畏兀儿字母制定蒙古文字,此时蒙古人方正式有通行的文字。至世祖忽必烈时,又命八思巴作蒙古新字,往后颁布诏书始用新蒙古文,由此可见蒙古文化较中原汉文化落后之一斑。rn 公元一二0六年,成吉思汗在漠北建立大蒙古国,至元顺帝于公元一三六八年在明军北伐的攻击下逃离大都(今北京)为止,元王朝真正统一中国的时间不满百年,但在耶律楚材等儒士的极力建议下,并经历数字蒙古君主的积极汉化,汉文化在元代不但得以保存,甚而得到长足的发展,进而推行一系列之汉化措施使得元代社会文教昌隆、书院普及、诗社林立、书业发达,这些在在显示出汉文化强大的生命力与兼容性。本文就元代的文化发展按示土会、政治生活的变化分为三阶段,就其文化领域的状况加以说明。最后并归纳蒙元统治下的文化特征,其中最显而易见的便是蒙汉二元性的基本特色,移居中原的蒙古人与汉人杂居,因此在文化、生活习惯、婚丧习俗、姓名字号的采用等,都呈现蒙汉二元性的鲜明特征:学术上的表现则是理学在北方的传扬与发展,在北方出现了第一批的理学大师,诸如许衡、姚枢等,这些北方的理学大师先后受到忽必烈的征辟,理学的发达同时也带动书院讲学的风气,进而刺激了印刷出版业的勃兴。再者,蒙元统治下宗教的自由流布也是一大特色,民间俗文学的兴盛发达、对外的文化交流快速发展等,这些都是蒙元统治下反映出来的文化特征。元代在吸收前代文化成果的基础上,又增添了许多精彩内容;较之前代,它更具有创造性、多样性与开放性,在中国文化史上占有承先后后的重要地位,也在中国文化史上写下不朽的篇章。
  • 摘要:随着方志谱牒之受到重视,「族规」也渐渐为人注意,研究论文在数量上也逐渐增加,只是近年来研究对象大都以一朝代之家训为主,鲜少提及单一类别,如「族规」的论文;本文有意针对族谱中族规的作者背景、订立目的等部分,去分析其不同之处,试图找寻另一种研究家训族规之方法。
  • 摘要:生活中无所不在的譬喻(metaphor),蕴合了人对世界的认知概念,实为文化思维的显现。由此Lakoff《我们赖以生存的譬喻》之理论主轴出发,探讨其譬喻的定义、分类与限制。其譬喻须自然而约定俗成的常规特质,不能即时反应时代文化的脉动,局限新思维的发展空间。捋譬喻以结构、方位、实体加以分类,此三类因皆具结构特质而难以截然划分,为其理论尚可斟酌处。就实践层面,本文在前人古典诗文的研究基础上,取材新诗,观察「时间如流水」譬喻思维,由慨叹流逝,至主动把握时间的递嬗之迹。二者,以「人生如衣」,寻索譬喻由新创到成为常规譬喻之可能:以「人生如履历表」之中西譬喻,观察异文化在商业浪潮冲击下,不约而同产生相近的认知概念:履历表只列虚荣表象的栏位,无法填出动人而真实的人生,印证譬喻着实充满了思维的奥妙--不论中外,身为前驱的诗人们,敏锐地创造譬喻,异地而同归地发出时代的先声,所赖以呼应沟通的便是生活中的譬喻,这个思维的载体,提供了人如何理解现实变化的路径。
  • 摘要:武则天以一介女流之辈,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女皇帝,可谓旷古奇闻。从十四岁入宫到八十二岁去逝,她的一生几乎都在宫廷之中渡过,面对宫闱中的尔虞我诈、诡谲多变,武则天从单纯的自保心态到野心的日渐扩大,进而渴望王天下。从才人一路攀登到皇帝,这中间她利用了许多为其行为合理化的政治神话。显示天地支持,造图谶祥瑞,炮制歌谣、神谕和天地奇象,以利于自己造反打天下、登基、纂位和巩固统治,从许多历史事迹来看,这套办法比制造理论根据更容易利用,因为图谶祥瑞更能深入人心,而且可以随心所欲地解释。从袁天纲的面相之说、太白星白日出现的「女主昌」说法、「齿落发生」等殊象,到天地异象的附会、洛水宝图的阿谀,以及佛教经典的彻底利用,武则天透过一连串的政治神话,去培植、巩固自己成王的可能,终至成真。
  • 摘要:综观晚清以来编纂「中国文学史」者,除了忽略「中国文学」本身的整体性外,在书写上亦缺乏属于中国文学传统本身既有「文学史观」,做为观察中国文学发展脉络的通则性依据;因此在编纂过程中,因循个人「主观意识」筛选「文献史料」,缺乏「文学史家」对文学历史所提出的一种「解释历史」的观点,因而流于排比堆砌之憾,导致「文学史」的编纂,变成一部「文献材料史」。基于此一观察,本文选择从《文心雕龙>这部带有「文学史」性质之「论述型的建构」文学史,做为观察「中国文学史观」的研究基础。这部书乃是刘勰「规创」出来的,从其对文体之历史性发展的论述中,提出「通变」观念,并捋之置于文体发展脉络中,统摄其「文学性」与「历史性」,来解释文体之「通」(普遍性与恒常性)与「变」(个殊性与变动性),并且从实然的历史事实,「规创」出其应然之文体的理想性,以回应刘勰所处之「当代性」的颓靡文风。准此,本文以《文心雕龙》为研究范围,藉由「通」、「变」语辞界定,观察刘勰在「文学传统」之「视域融合」下,所提出之「通变」文学观点的特殊用心,究竟提出怎样的历史观点,来解释文学的历史?故本文分析《文心雕龙》五十篇之文本后,提出其「通变」文学史观的三个通则:「还宗经诰」之典范性,「类体因革」之贯通性与「质文崇替」之辩证性;期望这三个「通变」文学史观的通则,可以提供给有心重构或书写「中国文学史」者,另一种解释文学历史的思考观点。
  • 摘要:本文主要讨论高晓声晚期的小说,以<沟沟>、<老清阿叔>及<天意>为代表,在跟第二期作品的比较下,论述它们在叙事形式与意识的差异与转向。rn 本文指出,高晓声晚期的小说,整体上,不同于第二期的现实主义的叙事模式.其中的<沟沟>,即为晚期现代派技法的代表,而<老清阿叔>及<天意>则有新写实的倾向。其意识上最大的差异,除了叙事形式本身转向,所带有的孤独、反叛,与回归生活本身及个人主体的意义外,更重要的是,这三篇小说,在看似笔法与风格殊异的状况下,交集出来了一个不愿、无能也无法再纳入大社会体制的「多余的人」(或说零余者)的形象。可视为继五四以后,另一波以理想主义献身革命,但在经历各项社会巨变、年华逝去,与资本主义大举进入中国的情势下,终究无法自我调适与平衡的一个老右派的「典型」。仅管此形象有其特殊与过渡价值的一面,从情感面来说,也值得同情,但作者与作品在世界观上的软弱,仍然是不争的事实。毕竟,过去鲁迅在<为了忘却的纪念>(1933)早就意识过的:「政治犯而上镣,并非从他们开始…以为文明至今,到他们才开始了严酷」。高晓声以其敏感的创作心灵,与丰富的底层经验,在当代大陆老右派作家中,明明是最有机会,却终究无法延伸作品的深度,或许问题就出在于,他晚年对于历史的责与自己的才能,都缺乏一种更严肃与珍重的态度。
  • 摘要:在分析评论家们对于张大春至二○○三年《聆听父亲》以来创作风格之改变,纷视为是张大春凝视「家族史」、「现实」契机之际,近而追问张大春的创作风格的转变标志什么样的意义,更重要的是,一个作家的改变绝不是说变就变,那么此一改变的关键在何处?本文试图以凝视家族史现实的《聆听父亲》做为解决第一个问题的开端,论证张大春如何透过思索家族史--此一现实中想象的他者,确立了自己的主体性之过程,亦为其风格转变之标志:又捋《大说谎家》与《城邦暴力团》视为此一历程转化的重要关键。换言之,这两部正好间隔十年出版的作品,做为张大春所面临的现实中想象的他者,在同样皆是取材于现实中新闻历史事件底下,关键性的将张大春带入由叛逃现实、至接轨现实两个截然不同创作境地,亦为张大春两千年后创作历程的转变寻求解释。
  • 摘要:自先秦以迄当世,儒道关系常为学术史的重要课题之一,学人们多有企图调和儒道者,亦有严守门户而鸣鼓相攻者。儒道两家,是否当真如此睽隔难通,必须辟之而后已?当检视历代儒者的立论,虽时见对佛老的批判,但无论在原典征引、思维方法建构、所关注的问题等方面,实均有向彼借镜之处。进一步说,儒道的交流可谓学术史上的常态,其影响是持续而互动的。以宋代为例,性理之学大兴,既成当世显学,亦为后人研究宋代思想时关注的焦点。在此学术氛围笼罩下,宋人大量运用儒家经典来解释<老子>,其质与量俱有可观,且试图在<老子>诠释中安顿儒道之间的关系。本文拟以宋代<老子>注疏中对<中庸>的援引为例,探讨何谓「儒道会通」的老子学观点,描绘其风行之盛况,简述其得失,以为老学史与思想流变提供探讨的面向。
  • 摘要:《文字同盟》由日人桥川时雄主编,创刊于一九二七年三月,终刊于一九三一年七月,共出版四年三十七期。《文字同盟》以日、中两国的文化交流与沟通为目的;并探用中、日文并排的方式编排,是「宇内唯一的日文汉文并载的杂志」。内容上,则专以讨论中国传统文化、学术思想、图书文物等为主要内容。但在北京出版史或是近代出版史、报刊史中,都对于《文字同盟》只字未提。但是在近代文化史、或是文化交流史上,《文字同盟》无疑是具有特殊地位的,应当给予其适当的评价。
  • 摘要:文学创作受到历史的影响是很自然的,在探讨文学与历史之间的关系时,可以从文学作品中所反映的历史事件来观察,也可以反过来从历史事件外推,去关照历史对文学的影响,本文便是从历史对文学的影响来看文学与历史的互动情形,以宋代的靖康之祸为考察对象,分析此一历史事件的发生对于当时及其后的作家在思想上及创作作品上的影响,以了解历史变迁与文学的关系。rn 本文从历史变迁切入审视其对文学各方面的影响,以靖康之祸为分水岭来观察北宋末年与南宋初年的政治与文学环境,历史的变迁对文学的影响可以从大的方面来看其对文坛的影响,也可以从个人方面来看,其对于文学家的生活与思想造成了改变,因此也造成了创作主题与作品内容的改变,而文学史也随之演变。rn 靖康之祸这一历史事件的发生对文学的影响,包括:一、作家的思想与创作主题内容的转变,本文例举了朱敦儒、李清照、陆游、辛弃疾等人的作品说明之。二、文学作品内容的改变与境界的扩大,本文以北宋与南宋的文学为观察对象,可以发现南北宋作家作品内容风格的转变,作品境界的扩大,作品内容表现出南北方地域的特色,这些都影响了南北宋文学史的发展,而这正是靖康之祸这段历史的发生所造成的结果。rn 文学作品反映历史,从另一面来说,其实是受到历史牵引的创作,一个人不能脱离时代而生活,因此文学作品的创作也受到时代的影响,文学作品既因时代的特色而丰富其内容,但同时也会受限于时代因素而无法有某些方面的突破。历史对文学的影响也是有其时代限制的,一些文学作品因着特定的历史条件而产生,一旦此一历史条件随着历史的演变而变得薄弱或消失时,这些特定主题风格的文学创作也就渐渐沈寂甚至消失了,而成为文学史上的一页记录。这些在本文中都有所探讨。
  • 摘要:朱天心撰写《古都》的基调是忧郁的、伤感的、沉重的,读来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她的叙事立场充满了防卫,抗拒改变,诋毁新的事物,怀念一个环境相对稳定的时代。一如老灵魂,企图拉拔住时间,让一切静止。然而以朱天心的叙事口吻,她哪里是真正在怀念过往?如此解读,真能概括她的创作意图吗?本文以为,朱天心的创作企图不止于此。「怀旧」仅是她的姿态,她所要讨论的,甚至不是记忆,不是可追念的时代,而是更进一步提出「变」与「不变」的议题——对于「变」无力阻挡,而「不变」的意义却早被抽离。她残酷地将一切掏空,一面塑造美好的过往,又一面反复追问「有那样一个地方吗?」答案是:没有!她忧郁地指陈,心灵的故乡实无其地,只不过是虚设罢了。矛盾和不确定固然让人焦虑,但在《古都》中,朱天心的焦虑是更深层的,是连梦想的桃花源都不存在的焦虑。本文拟以「记忆与遗忘」、「变与不变」、「虚设的桃花源」三节,进一步诠解《古都》一书中的焦虑所在。
  • 摘要:生于台湾日据时期清光绪末年的赖江质先生,作为现代台湾苗栗著名古汉诗诗人与书法家,过去几乎尚无人逐一深入研究过其作品!综观其一生的创作,除《绿水闲鸥集》外,包合目前尚未经整理出之手稿诗作估计达千余首,对联创作亦达数千,题作逼及苗栗各处。包括了诸多地方各寺庙道观所题对联。在苗栗乡土文坛上无人不知其文名。其咏各乡镇市特色之诗作作品,甚至在苗栗市联合大学各间多媒体E化教室挂上。每间教室赋予一乡镇市名,配以相应诗偈,成为学校极有特色之一环。诗作除数量外,作品于质上也曾得奖无数。着称者如:日据时期,获日本天皇全国征诗第一名敕题的<海上云远>诗:台湾光复后,如<旅怀>诗,亦获台湾文艺全省征诗第一名。在1968年之后任苗栗最为著名的地方传统诗社「栗社」第七任社长,直至1992年去世止,期间长达25年,可谓鞠躬尽瘁。对传统诗社「栗社」与苗栗传统古汉诗诗作的发展与推广教育上不遗余力,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诗作风格多元活泼,不拘内容之雅俗,用字也较为平易。本文大体上已就下面几个方面来作初步的扫类探讨:(一)古汉诗与教育(二)歌咏地方风情(三)传承客家古韵(四)用字遣词平易(五)生命义蕴真切(六)心系中华文史(七)重视人伦情谊(八)关怀社政时局(九)生活示土会记实(十)参机佛禅妙道(十一)农渔田园自然(十二)地方建设入诗(十三)作品风流雅赏(十四)域外零拾随笔等。透过初步整理整体的呈现诗作,希望抛出未来新的深入研究契机!此外,对江质先生其余尚未整理的手稿诗作与关于书法与对联之进一步研究,还有待于来日!
  • 摘要:老子的管理哲学博大精深,其地位勿庸置疑,对于揭示管理中所蕴合的价值观及借鉴有着相当的启示意义。本文针对老子「无为」为探讨中心,从当代学者诠解所展开的一项省察,分别以「老子的管理理想」、「老子无为的诠解」、「老子无为的反向思考」、「老子无为的管理思维意义」为讨论中心。本文讨论结果为:老子的基本世界观和宇宙观是,道、天地、万物、人间、宇宙。它们呈现的思维不是单向的分析,而是双向的辩证。正是因为如此,更显现出老子的真知灼见,他对人性、自我实现等观念,赋予了清晰的界范。老子强调是自然天地间的「道」,它重视的是如何与天地界互动,让生命得以安顿。无为不仅仅是一种否定而已,它更是一种成全,所以才能够无不为。无为的基本性格虽然是一种消极的治疗,它的修养基础在虚静。通过虚静达到无为,进而无不为。运用到管理上就是一种「无为而无不为」的管理。这种深奥的智慧,不独在人生历练上有着深刻意义,在管理上也具有现代意涵。
  • 摘要: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笔者在四川西部农村生活时,有遇雨件奇妙的小事。身边有《陶渊明全集》,《杜少陵集群注》。当读到杜甫成都诗“饱闻木三年大”时,耳边立即回想起无数次听到农民们讲的话:“樘木树三年就长大了!”连句子都和杜甫听到的一样!夏夜收工回家,田间小路雨边的秧苗伸到路上,秧尖秧业上的露水很重,打湿了衣服裤子,裤腰以下全湿透了,好象是被浇了一埸倾盆大雨,又好象是趟过了一道齐腰深的河流。当读到陶渊明诗“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时,好象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感到有一咱说不出的惊讶。多年来,笔者多年来从事古诗歌教学,常常会一起过去的川西农村生涯,农村生活的一幕幕情景,往往能和某些古典诗歌相印证,历代的注释,可能由于注家不太熟悉农村生活,偶有注释不够充分或者注释错误之处。本文探讨注释问题。
  • 摘要:“文学”虽然已经被当代世界普遍认定为一个学科门类,但实际上世界各国乃至古今的表现形态是不同的,甚至是有比较大的差异的。可以把这种表现形态称之为“普遍性的特殊表达”,但是到了近代,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在建立现代中国文学史理论体系的过程中,却是受到西方文化中心的暴力摧残,可悲的是这种在摧残中的建立又是以自己心甘情愿的“认同方式”来实现的。这一点,只要看一看自上个世纪初的“中国文学史”的编写就可以看出。世界进入21世纪之后,要对以往的这种研究理论进行反思,换句话说,在全球化时代到来的今天,需要对这种西方普遍主义话语进行历史批判,需要重新审视对自己的文化,在新的世界格局下进行新的文化认同,文学也是这样。而这并不意味着要返回到中国的过去,而是要站在新的历史的起点上来重新审视中西文化的差异,要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寻找古今文学接轨的方式与方法,要重新确立中国文学史理论体系,真正把中国文学的“普遍性的特殊表达”的方式和特点揭示出来,让世界真正认识到中国文学的内容的丰富和思想的伟大。笔者个人总结了一些要点。
  • 摘要:关于《文心雕龙》与佛学之关系的研究,可以说是“龙学”研究中的一个老课题,涉及问题甚多,就此发言者颇多,笔者自己也发表过几篇相关的论文,现在笔者对此课题及其研究得失略述己见,故谓之“再检讨”。
  • 摘要:伤春诗和悲秋诗属于一类诗歌,主要起源于上古高褀崇拜仪式,最初在《诗经》中出现,指的是春秋景物与人生悲怨互相感发的诗作。根据不同的形成原因和情感内涵,此类诗歌大致可以分为思念,羁旅,怀古伤今,生离死别,青春易逝,怀才不遇六类。
  • 摘要:宋江是小说《水浒传》中典型的悲剧形象之一。宋江的无辜身死是悲剧;宋江“忠臣梦”的破灭是悲剧;宋江总是处于两难选择的心理状态也是悲剧。本文试图通过剖析宋江悲剧的不同层面,探讨宋江悲剧的深层意味。
  • 摘要:郭茂倩《乐府诗集》第二十五卷的“梁鼓角横吹曲”中收入五首《折杨柳》歌辞和四首《折杨柳枝》歌辞,虽然数量不是太多,但却是曲中名作,脍炙人口,流传广泛,有颇高的历史价值和认识价值,值得重视。本文旨在从曲名、曲调、本事、体式、风格等几方面对其进行梳理和分析。
  • 摘要:书信体文论是中国文学批评史上一种重要的文论形式。明代文人书信体文论数量多,内容涉及面广,问题意识突出,形式灵活多变,成为明代众多文学流派传播文学观点的重要途径。对明代文人书信体文论的探究,有助于全面把握明代文学理论的发展情况,也是研究中国古代书信体文论发展的重要环节。
  • 摘要:本文以当下流行文化(包括文学、电影电视、博克)中的大量出现的白血病、失忆症、多重人格紊乱症和抑郁症四种疾病题材为研究对象,探讨了这些蔚然成风的疾病背后的社会隐喻和折射的深层人性。
  • 摘要:简化本文的论点,可以得出中国知识分子的两种极端。长期的专制可以使知识分子的生命完全被闭锁住,处境类似深闺中的女性,在自怨自怜中盼望别人的提拔与赏识,完全不寻求主动的表现一旦这种专制突然解除,自由已在手中,则又用来发展“狭隘的自我”,形成一种“独我主义”,不了解真正的自由是:在公共利益之中大家一起来发挥各自的能力。这两种极端很容易让人对“人性”感到失望。未来的中国的知识分子是否能够寻找出更健康的第三条路,这个问题,是很值得关心‘现代化“问题的人加以深思的。
  • 摘要:历来对于《聊斋志异>之批判性意义的研究已极为丰硕,然而在相关的研究中,均未触及到《聊斋》中藉由「形变」之超越批判所形成的转化功能,本文认为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之自志中云其书为「孤愤」之作,从中可见其对时人,或拘泥「存天理」而与人情发生断裂,形成「以理吃人」的现象,或去掉「天理」只顾争逐情欲,导致世俗的堕落以及社会的黑暗和不平、吏治腐败、官场倾轧、科举扭曲等弊病,提出「世情如鬼」的批判,强调「情之至者,鬼神可通」(<香玉>)、「礼缘情制,情之所在,异族何殊」(<素秋>)的省思,透过小说「人物」(包含花精鬼狐等)「形变」之升华作用,超越一般性批判,而以刻意的人物「形变」的描述模式,做为其社会批判之核心《聊斋志异》中「花精鬼狐」的表现,不仅不受形体的局限,更能与人展开相知相契的感通之情,此一真情感通是由形貌美丑决定?或是由内在之精神价值来认定?这些特殊「塑形观变化」更深具意义,从「此形」到「彼形」之间的变异,并非只是「述异作奇」的故事展演而已,更引发世人的深思,因此,要进一步追问的是,其所要彰显的不变核心价值是甚么?事实上,此书所呈现「孤愤」rn之意,在「批判」的同时,也作出了「转化」,因此,它不只是个人对时代示土会的孤愤抨击而已,更要表达出人的自觉反省,应与「生命本真」连结起来,并转化出对大我的关怀。就此而言,本书如何在「批判」的同时也作了「转化」,这一点实深值吾人重新探究。rn 蒲松龄《聊斋》所呈现强烈的批判,主要是意在指陈现实困境,此中并非只就「世情如鬼」的批判而已,实含有试图转化之精神,更难得的是,《聊斋》中更具有超越传统之处,从人与异类、人与天地鬼神不需转世投胎、借尸还魂,却能展开美好和谐的情意,更可见其超越与创新之处。在「情之至者,鬼神可通」的叙述下,若能消解形躯官能的拘限,与心知情识的负累,当下生命就能自在自得,那么「真性情」或许就能回应时代的种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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