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难自禁——谈谈《陈情表》中的至情图画

摘要

公元263年，西晋灭蜀，李密也随之成为“亡国贱俘”。司马氏为了笼络西蜀人士，大力征召西蜀名贤到朝中做官。李密是亡国降臣，如不应诏会被认为“矜守名节，眷恋古国”；如若奉诏，则年老多病的祖母无人奉养，文人的尴尬也让他难以赴命。李密至孝，遂写《陈情表》，陈述自己不能奉诏的原因，提出终养祖母的求。《古文观止》译本文“历叙情事，俱从天真写出。无一字虚言驾饰。晋武览表，嘉其诚款，赐奴婢二人，使郡县供母奉膳。至性之言，自尔悲恻动人。”什么样的文章能让残暴的晋武帝“嘉其诚款”并“赐奴”，由国家供养李密祖母。我认为，除李密所写皆真情实意，围绕“情”“孝”反复陈述之外，作者运用高超的驾驶文字的本领，给晋武帝和我们展示了一幅幅感人至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