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天然万古新——评“咏絮”与“撒盐”

摘要

正 《世说新语·言语》中有一则人所共知的故事: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公大笑乐。当时谢太傅虽然没有下评语,但文中论断已出,而且道蕴自己也明白地说出了“未若”。平日读这一段故事,只是赞赏谢道蕴才思的敏捷。然而换一个角度来看,这则短小的故事形象地道出了一个文学创作中的问题:什么样的比喻才能真正发挥比喻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