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化·简化·淡化——浅谈孙颙的长篇新作《烟尘》

摘要

几年前,我曾为孙颙发表于90年第六期《小说界》上的《雪庐》而激动,并为他没能把这么好的题材写成长篇而遗憾。如今,整整5年过去了,他终于在95年第6期的《小说界》上抛出了一个长篇:《烟尘》。 也许是孙颙对法式洋楼情有独钟,和《雪庐》一样,《烟尘》也是写发生在一个叫“小村”的四幢洋楼中的故事。时间跨度甚至比《雪庐》还长,从清末直到1993年。但孙颙不是历史学家或考古学家,他的兴趣显然不在钩沉历史考据源流,因此汪可可的祖先前清的封疆大吏也好,方无忌的爷爷、叔公,三十年代上海滩上的暴发户也好,四十年代的反蒋爱国者也好,都不是他的聚焦对象,他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