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伴着蜜月飞

摘要

新婚燕尔,我和丈夫选择了到张家界去度蜜月。张家界山高林密,景色雄奇,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自然。我想,这地方除了原汁原味的山水,恐怕是没有多少文化可探寻的。然而,这里的土家山歌却深深打动了我们。我平素对民间歌谣情有独钟,但多是通过舞台或屏幕听歌唱家们演唱。他们唱得虽然动听,却总是缺少那股纯味、土味、野味。而在张家界听到的山歌,则完全达到了我期望已久的境界。张家界是土家族世代繁衍生息之地,土家族能歌善舞。我和丈夫乘高山缆车登上黄石寨顶峰,然后沿蜿蜒曲折的山路拾级而下。一路上,常有山歌声时远时近地飘来。我们一次次驻足倾听,觉得这山歌声如泉水一般晶莹剔透,如画眉鸟的啼啭一般脆亮悦耳。山妹子的歌当我们行至半山腰时,正想坐下小憩,有两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自林中闪出,一边一个,拦住我们问道:"先生小姐,想听山歌吗?"我点点头,她们便将双手抄后,亮开嗓门,摇晃着脑袋唱了起来。我们不能完全听懂歌词的内容,但从哥啊妹啊离啊别啊这些反复出现的词汇中能断定她们唱的是情歌。歌罢,我们热烈鼓掌,用掌声感谢她们。但是两个小姑娘忽闪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们,我们才意识到这山歌不是白听的,得付给她们每个人一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