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故事的规训策略:革命青年如何成长——方纪《山城纪事》《意识以外》的批判反思

摘要

1952年7月,方纪的小说《山城纪事》被《文艺报》批判。这是国家对地方文艺进行规训的策略体现,针对的是天津文艺界的创作与出版,这一批判也是官方批评的继续。共和国初期文艺界关于晋察冀文艺经验的清理中,方纪受到牵连,但并没达到敌对程度。细读《山城纪事》《意识以外》,可看出其内在联系,它们是“姊妹篇”。小说涉及的心理描写牵涉到现代主义的现实处境。革命历史小说在新语境下,不得不进行规训。《意识以外》是方纪内心深处的隐秘,遭遇批判时很容易被重提并加重对其批判力度。《意识以外》的这种长期压抑性行为,正是方纪及革命书写必然面对的尴尬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