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的遗言

摘要

十月十五号惊闻秦兆阳的噩耗,恰巧就在同一天,收到一本刊物——《散文选刊》封二登出他的照片。是他在院子里微笑着散步时照的,还有他的题句:"月到中天处,风来水面时。散文所应达到之境界也。九四年春老芹"。没想到、没想到,他正在散文应达到的境界里,竟离此境界而去。我认识他很早。在一九五○年,我还在青年团中央做青年工作。那年我们招待苏联来访的客人,得找几个文艺界青年陪客。来了秦兆阳、康濯,(还有一个忘了。)我以青联派出的主人身分,认识了青年客人。他知道我正编《中国青年》,就给了我一篇小说稿《壶嘴儿说媒》。交稿时附一短简,说自己干了些年,成果止此,自愧得很云云。我当时想这个人要求自己太严了吧。我和他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