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物不伤—政治枧域与生命意义下《庄子》万物的真实初探

摘要

道家思想中具有一特别对「物」的关怀,不单从「人」的角度展开存有者实现其存在的向度,而上升至「万物」的层次.一方面,只有在考量到「万物」,才能谈「自然」,「道」、「德」也才有实际非架空的内容;一方面,这是解消以仁义为人性的一种尝试,「无人之情」而直接回到「万物之情」此一万物自身纯然的赤裸生命的真实状态.在「物」之「万」中,《庄子》深入思考万物的殊异性与共在性,自身的真实性情如何在群众世俗中失丧,是论及万物之伤.要达到「万物不伤」与「物之悬解」则涉及「物物」和「正正」之概念,并透显出《庄子》思想中政治存在之向度.「万物之化」的物化具有内在性的吊诡,一是要成为真实的自身,万物需逆反性地虚无化自身,虚而待物地「与物化」;一是白化中,物我之别既存在又不存在.故而万物成为「真实」的自身,在《庄子》中是一无穷的过程.最後,万物复情的混沌状态带来界线越出的生命意义,在今日仍然啓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