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

摘要

在儿子的学校里,意外发现了几丛芦苇。它们就在图书馆后面小花园的凉亭旁边,生长在一条用鹅卵石修成的浅浅的小人工河里。初冬季节,它们早已枯黄,但仍可以想见它们曾经的绰约,以及它们为这片小花园烘染出的别样的韵致。因为在中学工作的缘故,迄今为止我造访过的校园不少,也见过各种精心栽培养护的林林总总的绿植,但选种芦苇的却似乎唯此仅见。芦苇,就是《诗经》里咏叹的蒹葭,亦称芦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