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摘要

正 序童年时代,我有时听到过关于往昔的传说,于是从空幻中,从彻底的空虚中,从某种昏暗的、朝你张口凝视的"乌有"中,便出现了一种真正的东西.这是怎样发生的呢?经常淡的是古老的萨拉托夫.这座城市早已不复存在,它却奇地在某个地方存在过,并同我孩提时代的生活融合在一起.萨拉址我的故乡.在我出生的很久以前,这座城市就已开始成长,离开了曾经确定它命运的那块地方.但是古老的墙垣依然存在,街道还沿用原有的名称,于是我忽然异常清晰地觉得,我接触到了往昔,这几乎使我大惊失色.我的想象力如此丰富,尽管我年龄很小,还是赋予这些被人遗弃的街道以生活,而这种生活连我的祖先都未见过.因此真实的生活中包括了往昔的生活,并且后者如此真切,对我这个七岁的孩子来说就如同院中游戏,或者我的早餐——掺热水的牛奶、一块糖和一块萨拉托夫的白面包——一样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