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德散记之四:一个中国人在柏林

摘要

我有一个德国朋友是指挥,他听我讲过贾的故事,他认为这个故事与格什温的交响曲"一个美国人在巴黎"在情调上有些相似,钢琴家在乐曲中表达的是一种美国式的抒情、洒脱和异想天开。贾的故事,却具有中国式的精神素质和特征。的确。贾,是我遇到的最特别的一个中国男人。我与贾只见过一面,可他这个人的整体形象,却十分具体地长久留在了我的记忆里。贾是 D 的好朋友,还是在昆明时,我就常听 D 说,贾的长相是欧洲人认为最"中国"的那种。的确,提起贾总让我联想起"秦俑",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汉子。四方脸,大脑袋,特别是那双眯缝眼,很像是用雕刻刀随意刻出的两道线条,只要他微微一笑,就让人满脸找不到眼睛。D 从中学时代,她就把中文选作自己的第二外语。我到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