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避”与“遷移”

摘要

我与友善先生声曾经同班学习四年。因为熟悉,对于他的性格特征比较了解。希望不致因此而有先入为主的看法,妨碍了客观地谈论他的作品。 于先生是内向性格,同时他却极为关注社会生活,谈话时常感慨万千。我们做同学的时间是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适逢文革刚过,刚刚解禁的艺术界才从文革的荒芜过来。一时间产生了很多较为粗糙又过于花俏的作品,还伴随有当时的社会可能出现的一些“不正之风’。这些让人不适的现象差不多笼罩了他的主体情绪,成为他的主要话题。 以性格论,于先生不是一个大声喧哗的人不免产生了“退避”的需要。带着这些不能释怀的问题,他将情绪移向了对乡村生活的注意当中。常常留连简陋的村舍和农具,耽于刻划农民的贫困与质朴,其代表作也正是他的毕业创作——《回老家》。回忆起来,这件作品在描写深入、笔墨妥当之外,它还更接近国内画坛上60年代初的创作基调。 毕业之后间隔了一段时间,又断断续续看到于先生的作品,也间或见到画家本人。也许是不常见面的原因,谈话比较少了,他的画风与题材也都有了逐渐的变化。由《风》、《雨》、《雪》、《雾》四条屏来看,笔墨更成熟也更加个性化。过去画中的小趣味有所减少,而画面的气息则更见压迫。也许是更难于承受那些已在生活中渐成普遍现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