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民族国家包容差异的国体设计——联邦制和区域自治的功能、局限与修正

摘要

通过国家体制的设计,搭建起能够容纳族裔文化多样性的宪政框架,是当代多民族国家制度机制设计首先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民族联邦制和一元国家体制下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就是当代世界一些国家为了包容国内多元族裔和文化群体的自我认同而进行的创新设计.这两种包容性国体设计,在一定程度上调整了国家的权利配置、为多样性文化和认同提供了合理的政治空间、绥靖了桀骜不驯的民族主义.同时,也存在着一些自身的局限,如缺乏一种内在的合作机制、容易造成自治地区或联邦单位之间的疏离等.因此,如何在运用这种制度体制以一寓多、包容多民族国家内的民族多样性的同时,克服区域自治容易产生地区疏离的弊端,增进国家的凝聚力,便是当代国家面临的一大挑战.本文在比较两种制度形式上的差异、分析二者特性和功能的基础上,探讨当代国家为克服其局限而进行的制度化变通,以期厘清一些附着于这两种制度之上的模糊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