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文之道”与“为人之道”——与黄浩先生商榷

摘要

江源一篇仅二千字的杂文《杂文家与宣传家》(2002年第9期),引来了黄浩先生八千五百字的皇皇批评大文(2003年第2期),不仅苦了作者,也苦了我这个读者。江文惜墨如金,字字珠玑,而黄先生的大作,则长篇累牍,空洞乏味又强词夺理。先说大作第一段"‘帽子’之辩"。说到"帽子",我不禁淡虎色变。一戴"帽子,可就是人民的敌人,必须坚决打倒,再踏上一只脚。那可不是好玩的。好在江文说的是"宣传家",即使是帽子,不会死人,也不会玷污人的声誉,不必如此惧怕。黄文否认有"宣传家",又承认有专司其职者。这些人虽无《宣传学》的著作,但确是能以口头或书面宣扬领导意图又有相当权威者。称之为宣传家,并不为过吧。例如周扬,他是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在文艺界,他的文章和讲话就代表了党,他当然就是党的"宣传家"。以建立了苏共的"宣传网"著称的日丹诺夫,生前不也被誉为布尔什维克的"杰出宣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