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潮小说:喜忧参半的语言实验

摘要

所谓新潮小说,本文中我把它界定为85年以后的小说创作,尤其是指以先锋小说为代表的在语言方面有所创新的小说.如果留心当代文坛,你会很清楚地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自80年代中期掀起翻译介绍西方文论热潮以来,小说创作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不同于此前小说的一个显著特征,便是在语言方面进行的多种多样的实验.早在88年,有人就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当新时期文学跨入第二个十年时,语言——准确地说是文学语言,将成为文学发展的一个重要契机和突破口.”①还有人指出;“小说语言观念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者夸张点说,在我国已发生了或将发生一场‘文学语言的革命’.”②弹指一挥间,十年过去了,而今回首突破口处新潮小说留下的深浅不一的足迹,我们既感到这是“五四”白话文运动后极具影响的又一次小说革命,意义不可低估,同时又不能不意识到这种语言实验难免鱼龙混杂,让人欢喜又让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