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革命记忆中有“情”的历史意识——对读《青春万岁》《启蒙时代》《超新星纪元》

摘要

革命(revolutionibus)本是天文学术语,翻译自“波利比乌斯”一词,在拉丁语中的意思为“往复的周期运动”。它在欧洲政治学中多指“改良”,即政府凭“不可抗拒的力量”,“以永恒轮回的方式”维护本体合理成分,更正局部不合人性与历史发展潮流的旁支,完成断裂式超克。〔美〕汉娜·阿伦特:《论革命》,第31页,陈周旺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跨语际行旅时,“波利比乌斯”以日本为中介,在“改革、改良、洗心革面”的基础上,演化为含有暴力极端色彩的“推翻、取代”:谭桂林:《如何评价“阿Q式的革命”并且与汪晖先生商榷》,《石头城上月如钩——鲁迅研究十年文选》,第318页,长沙,岳麓书社,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