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先生的清代宫廷学问与中国传统文化——兼略谈启功先生与钟敬文先生的学术交谊

摘要

启功先生以清代宫廷文化研究擅胜。在中国传统整体文化中,这是一种差异性文化,曾专为上层阶级所用,与普通人的知识系统和日常生活存在着较大的距离,但它却在集权制度下形成了绝世精品和优秀人才,集中了中国传统整体文化中的一些要素。仅就民俗学研究而言,至少有一些问题是值得讨论的,如传统整体文化与清宫文化、北京首都城市文化和民俗文化的关系。而在这方面的研究中,首先要解决的是传统整体文化研究与现代学科分类的矛盾,要正确理解上中下三层文化打通研究的必要性。从方法论上讲,启功先生的学问是体验的,因而是描述的,但正是这种描述能接近事物的本质,成为理论的核心。现代人文科学提倡多元文化研究,启功先生的学问以独步清宫文化研究而出入多元,尤能显示其特殊的学术价值。从启功先生的学问看,传统文化研究不是抽象的框架,而是富有本土特征的文化理念、行为逻辑、亲密性和凝聚力的结合体。对这种学问的独立学术身份的认识需要一个过程,它也反映了现代人认识自身传统文化特征的漫长历程。现在我国传统文化研究已逐步深入,多元文化研究也在迅速展开,为我国政府保护世界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提供了学术支撑,在这个意义上说,继承和研究启功先生学问的历史文化模式和特种学术精髓还有重要的社会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