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在善理论到实践中的关切

摘要

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是关于善的讨论中古老却历久弥新的两种方法论,它们是在实践慎思中被极致抽象化的两个面相,代表了实践慎思中的两种起点和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是在同一自我中不同观念冲突的一种体现。然而,现代讨论往往在纯思辨的层面上,在这两种方法论及其结论之间陷入激烈争论,希望有一种"绝对正确"的观点脱颖而出。这种争论是毫无意义的:它既不改变自我观念冲突的根本事实,也无法在复杂的现实面前交出一份令人信服的答卷,只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的自我洁净。本文的核心思想是提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跳出现代讨论非此即彼的思维定式,结合实际决策过程,发展出一种旨在解决"表面价值冲突"的方案。这个方案将有别于现有的各种融合观点,也有别于实用主义的调和方案:它一方面紧密结合了自我观念冲突的根本事实,另一方面将两种思维方式紧密嵌合到具有人格一致性的整体决策过程中,尝试从根本上解决现代道德讨论的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