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之外:回应托克维尔问题

摘要

托克维尔叙事内涵的核心在于现代民主,其论述内容可概述为:民主化如何发挥作用,民主生成和影响将何以显现?托克维尔以来亨廷顿、蒂利、福柯、阿甘本等不同领域学者围绕着民主的内涵和外延做出了重要的诠释和批判。其中相当部分学者将现代政治秩序作为先验性的价值,延续了托克维尔民主转型的困境的叙述。其主要包括民主和法治的张力,民主与平等结合的影响,民主的国家视域进行了深入思考。部分欧陆学者则延续了托克维尔对于民主时代的预测,就民主本身的真实性与空洞性做出了批判,反思民主语言对于现代政治危机的无力。他们的着眼点主要在原教旨民主的不可实现、被剥夺自由的“赤裸生命”以及民主符号的现代困境。对于容纳民主的一整套现代认知方式的反思是托克维尔始料未及的。故而回应托克维尔问题在于如何在当代治理中超越民主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