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的选择与偏爱——新世纪文学批评与曹征路、李锐的底层写作

摘要

曹征路的小说《那儿》与李锐的农具系列小说,是新世纪底层文学中两个重要的写作维度,但二者之间的区别也非常明显——前者以企业转制中下岗工人的悲剧命运为核心,凸显了一个为民请命的当代英雄形象;后者则通过乡村与城市的关联,抒写了奔波于它们之间的当代农民的命运遭际,并进而传递出对历史进程的某种忧虑。底层写作的出现是对20世纪80年代以来纯文学写作的一次反拨,但是,过多地局限于此一视域下的考察,限制和妨碍了文学批评本应有的开阔视野,对"左翼文学"资源的强调便是这一批评伦理的中心体现,曹征路的小说由此成为批评家们观照的重点文本,李锐的小说由于未能和"左翼文学"资源取得直接的联系,而成为批评家们观照下的次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