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里的风景

摘要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奥布隆斯基家里一切都混乱了",二十七八年前,听马列文论课,一位女老师绘声绘色地为我们剖析这个经典句子,用了一节课的时间。轮到她的先生给我们讲授外国文学课,用两节课的时间滔滔不绝地剖析这个伟大的句子。我至今记得那两节课连讲,老人家没有喝过半口水,有个同学内急如厕挨了训。我们毕业多年后,才得知这对夫妻档教授上世纪七十年代(也许更早)就实行了 AA 制,那还是他们的一位同事(当然也是我们的老师)无意中发现的。他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