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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运也仅是旁听

摘要

在练习写作的路上,一些时日过去,听闻得愈多,能肯定的就愈少。这时话语国度里没有神,只敬畏人的坚定。如现代主义锤情者,理论家伊格顿(Terry Eagleton),对古希腊悲剧的简要说明。现世这般难测,行路如此艰险,这群作者为何还能稳确创作?为何不放弃直面那些永无答案的问题?对此,理论家小结,「或许,惟一的答案只存在面对这些问题的抗压性,以及将它们化为艺术的艺术性与深度」。而所谓「文学创作」,若能就其本质简要说明,可能之一是这样的:每一种尝试处理人类回忆、或在行使回忆保存之技术的写作,在内里,对作者同时存在着刺痛的嘲弄与偕越。对作者而言,那像行走于悬索之上:他惟一依凭的写作路径,可能在下一步,销毁他走过的所有步伐。特别,是当他所对应的,是一整个随着亡者消失的过往世界,某种特定的生活方式时。他所依凭的写作意义,有一种与日俱增的反作用力,即对个人书写之意义的深刻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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