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5年前,朱向前说:《痴情》是中国"战争后遗症"的"先声之作"。20年前,他说:《穿越死亡》是当代"南线之战"的"总结之作";15年前,他说:《音乐会》是中国反思战争的"标高之作"。如此判断,等于说:朱秀海乃当代战争文学第一人。2年前,他说:六十再识朱秀海,不信你们等着嗨!二朱相识了30年,朱向前阅读研究了朱秀海30年,为什么年过花甲又慨然:六十再识朱秀海。因为这是一个全新的朱秀海,一个热爱读书,全身心在书海里遨游了50年的朱秀海,一个因读书而不断成长以至于让老友都感到了陌生而惊讶的朱秀海。当同代作家的棋局基本上都进入了半目收官阶段,朱秀海却还在大飞布局。由二朱对话,可以了解这个当代中国文坛罕见的个案,窥见当代中国文学困境的某些症候及破局的希望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