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鸭绿江与《鸭绿江》

摘要

无论是鸭绿江还是《鸭绿江》,对我来说,都是很有缘的. 先说鸭绿江.我出生于“七七事变”抗战全面爆发的前夕.还在我刚懂事时,就听上小学的大姐下学回来哼唱一首歌曲,只记得其中有那么几句:“长白山,鸭绿江,日寇逞凶狂.”应该说,鸭绿江这个概念在我头脑中最早根植于此时.最深刻的概念当是在十多年后的抗美援朝战争伊始,那时我作为一名“小鬼”早已参军.一首唱得很响的歌曲将鸭绿江与这场壮烈的战争密不可分地连结在一起,“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当然,作为一个机要电报的译电员,我深知这样的歌曲意象所表达的是志愿军的英雄气概.其实,无论是从安东,还是辑安,抑或是从别的地方过江,都是极其隐蔽的,只是当与敌人接上火之后,所谓的“联合国军”才发现中国的军队简直是“神兵天降”.但不论是隐蔽还是公开,鸭绿江都是必须经过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鸭绿江已成为特定年代标志性的神圣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