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水邻海,或游走混杂——宋代广南西路的生界

摘要

宋代广南西路的生界分布较为复杂,大致依水为界,集中分布在王江沿岸王口寨至安口寨段,小环江偏西北与荔波峒相接区域,以及右江以南、左江以西区域,以黎母山为中心的海南黎峒地区。生界地区的熟化最初是在宋王朝主观拓边及区域治理视角下完成,此种熟化并不彻底;生蛮往往在内扰失败后得到宋王朝的政治抚慰,生界名义上被王化,其归化后并不稳定。一方面,生蛮活动区域不断向省地方向扩展,与此同时生界区位得以不断细化和独立化;另一方面,生界面临严重的熟化现象,省地与羁縻州县似难分伯仲。但政治语境下宋代广南西路生界区位的发展尚存不平衡性,抚水流域、王江流域、海南地区因处腹地或外患较少,宋王朝采取积极收复政策,而左、右江地区与大理、交趾相接属于藩篱重地,宋王朝则广泛推行羁縻州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