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以载道”到“以文自慰”——作《古代小说与伦理》想到的

摘要

清代小说家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曾指责“佳人才子”等书:“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内容则是“偷香窃玉,暗约私奔”,“千部共出一套”,“大不近情理”。此论固然道着了“风月笔墨”公式化的弊病,但他却不明白,“批评家的职责是要依据他所知的全部文学来解释每一部文学作品,不断地致力于理解文学作为一个整体是干什么的”。也不理解这类小说情节结构的文化内涵,更缺乏对作品中“隐含作家”的道德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