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年代下民营经济的扩张与市场的生成——评Capitalism from Below:Markets and Institutional Change in China

摘要

中国的经济改革与市场从何而来?思考这一问题无疑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厘清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潜在机制。倪志伟与欧索菲的研究观点明确:自上而下的'国家中心论'对这一问题的解释力度十分有限,而经济制度的内生性演化以及内嵌于制度之中的社会规范与社会网络机制才是解题的关键。利用详实的问卷分析与深入访谈,作者发现,社会互动和社会规范在民营企业发展与市场形成的多个层面起到了重要作用,包括企业创立、信贷融资、招工用工、组织变革、产业集群以及技术创新等。同时,面对政治资本这一竞争性解释,作者的分析也表明,拥有政治关联与支持的企业并非拥有竞争优势。该研究的理论框架、实证分析以及所拓展的思想领域,无疑会使其成为相关领域的重要参考。当然,该研究并非没有值得商榷之处。在最后一部分,本文对该研究的分析思路、与现实和现有发现的冲突以及解释边界等问题进行了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