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

摘要

本发明公开了一种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该方法首先使用固相萃取富集目标物质，氮吹浓缩，最终使用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多反应监测模式测定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本发明将固相萃取前处理技术与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检测技术联用，实现了复杂基质条件下痕量卤代碱基的检测，本发明具有饮用水样品需求体积小、检出限低、灵敏度高、检测时间短等优点。

说明书

技术领域

本发明涉及饮用水消毒副产物检测领域，尤其涉及一种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

背景技术

饮用水是人类生存的基本需求，饮用水安全直接关系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健康。消毒是饮用水处理过程中必不可少的环节，可有效控制饮用水疾病的发生，使其满足人类的健康要求。同时，为了抑制饮用水配水管网中细菌等微生物的生长，《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GB 5749-1985)规定我国自来水出厂水中氯气及游离氯制剂需在0.3～4mg/L范围。而饮水氯化消毒在杀灭病原微生物的同时，也将与水中的有机物反应形成对健康有害的消毒副产物(DBPs)。流行病学研究表明，长期饮用氯化消毒水与增加的患癌风险具有相关性。

氯化诱变剂是饮用水致癌理论中的罪魁祸首之一。生物体内的过氧化氢和氯化物在髓过氧化物酶的激活下反应产生内源性次氯酸，它能够与细胞大分子相互作用并调节炎症反应。次氯酸与细胞内核酸反应形成氯化碱基和核苷，并参与DNA的复制等，在细胞/组织增殖过程中引发核酸的突变、链断裂和交联，这是一个与慢性炎症和致癌有关的初始分子事件。氯化核糖碱基及其类似物已被报道具有强大的生物反应性，是一类具有强大致诱变性的污染物。5-氯(脱氧)胞苷(5ClC)掺入RNA(DNA)导致参与复制、转录或翻译的酶活性降低，在体外的模型内皮细胞和前列腺细胞中。此外，氯化核糖核碱基，如8-氯腺苷(8ClA)，也会影响DNA合成。因此，氯化核碱基和核苷被公认为接触HClO最敏感的生物标志物，也是典型的致癌诱变剂。DNA和RNA在环境中普遍存在，水体中核酸的浓度在ng/L至μg/L之间，在饮用水中已经发现了游离核苷酸的存在，因此在饮用水厂消毒过程中很有可能生成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因此，我们急需探明饮用水环境中的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的环境浓度，从而进一步了解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可能引发的环境及健康风险。

由于饮用水基质复杂，基质干扰大，因此为了快速、准确地检测饮用水中潜在的卤代碱基类新型消毒副产物，亟需开发一种灵敏度高、检测限低的检测饮用水中的方法，为评价健康风险提供理论依据。

发明内容

本发明的目的在于针对现有技术中的不足，提供一种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本发明集灵敏度高、检测限低两大分析特点于一身，具有前处理样本体积小、操作简单等优点，可实现复杂基质条件下，痕量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的检测。

本发明的目的是通过以下技术方案来实现的：一种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1)采集饮用水，并在饮用水中加入与其中余氯相等物质量的用于猝灭余氯的亚硫酸钠，以获取待测样本，并将待测样本存储于4℃环境下；

(2)将步骤(1)获得的待测样本通过孔径为0.45μm的滤纸进行过滤，以获取过滤样本；

(3)分别采用6-12mL甲醇、6-18mL纯水活化固相萃取所需的MAX小柱；

(4)将步骤(2)得到的过滤样本通过MAX小柱进行富集，在真空条件下抽干MAX小柱直至底部变白；

(5)在标准大气压下采用6-12mL含2％甲酸的甲醇洗脱截留在MAX小柱上的目标物质，以获取目标物质的待测样品；

(6)在步骤(5)获得含目标物质的样品中在氮气流下氮吹至0.05mL，再加入0.95mL水，采用涡旋混合，以获取用于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的混合溶液；

(7)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的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

进一步地，所述MAX小柱的规格为6cc，200mg。

进一步地，所述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进一步地，所述BEH C18的液相色谱柱的参数为100×2.1mm，2.7μm。

进一步地，所述多重反应监测方法的条件具体如下表所示：

与现有技术相比，本发明的有益效果是：本发明通过固相萃取富集卤代碱基，降低基质干扰并通过多重反应监测(MRM)方法准确定性引用水中卤代碱基。本发明的方法实现在复杂基质条件下，通过固相萃取富集浓缩了卤代碱基，采用含有甲醇的洗脱液提高了洗脱效率，降低了方法检出限及基质干扰，显著降低了方法检出限。通过特征碎片离子开发了定量卤代碱基的MRM方法，建立了饮用水中痕量卤代碱基的检出方法，实现了饮用水中低至ng/L级别卤代碱基检测。该方法具有饮用水样品需求体积小、检出限低、灵敏度高、检测时间短等优点，适用于复杂基质条件下痕量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的检测。

附图说明

图1为本发明的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的流程图；

图2为不同离子源温度对五种卤代碱基测量信号强度结果影响图；

图3为溶剂中不同水与甲醇的比例对五种卤代碱基测量信号强度结果影响图；

图4为不同固相萃取柱对卤代碱基的截留与回收效率的结果影响图；

图5为不同体积洗脱溶液对五种卤代碱基回收率的结果影响图；

图6为不同除氯剂对五种卤代碱基的结果影响图；

图7为2-氯-腺嘌呤在原水和消毒后的饮用水中的色谱对比结果示意图；其中，图7(a)为2-氯-腺嘌呤在原水中的色谱图，图7(b)为2-氯-腺嘌呤在饮用水中的色谱图；

图8为6-氯-鸟嘌呤在原水和消毒后的饮用水中的色谱对比结果示意图；其中，图8(a)为6-氯-鸟嘌呤在原水中的色谱图，图8(b)为6-氯-鸟嘌呤在饮用水中的色谱图；

图9为5-氯-尿嘧啶在原水和消毒后的饮用水中的色谱对比结果示意图；其中，图9(a)为5-氯-尿嘧啶在原水中的色谱图，图9(b)为5-氯-尿嘧啶在饮用水中的色谱图；

图10为6-氯-尿嘧啶在原水和消毒后的饮用水中的色谱对比结果示意图；其中，图10(a)为6-氯-尿嘧啶在原水中的色谱图，图10(b)为6-氯-尿嘧啶在饮用水中的色谱图；

图11为5-溴-尿嘧啶在原水和消毒后的饮用水中的色谱对比结果示意图；其中，图11(a)为5-溴-尿嘧啶在原水中的色谱图，图11(b)为5-溴-尿嘧啶在饮用水中的色谱图。

具体实施方式

这里将详细地对示例性实施例进行说明，其示例表示在附图中。下面的描述涉及附图时，除非另有表示，不同附图中的相同数字表示相同或相似的要素。以下示例性实施例中所描述的实施方式并不代表与本申请相一致的所有实施方式。相反，它们仅是与如所附权利要求书中所详述的、本申请的一些方面相一致的装置和方法的例子。应当理解的是，以上的一般描述和后文的细节描述仅是示例性和解释性的，并不能限制本申请。

在本申请使用的术语是仅仅出于描述特定实施例的目的，而非旨在限制本申请。在本申请和所附权利要求书中所使用的单数形式的“一种”、“所述”和“该”也旨在包括多数形式，除非上下文清楚地表示其他含义。还应当理解，本文中使用的术语“和/或”是指并包含一个或多个相关联的列出项目的任何或所有可能组合。

应当理解，尽管在本申请可能采用术语第一、第二、第三等来描述各种信息，但这些信息不应限于这些术语。这些术语仅用来将同一类型的信息彼此区分开。例如，在不脱离本申请范围的情况下，第一信息也可以被称为第二信息，类似地，第二信息也可以被称为第一信息。取决于语境，如在此所使用的词语“如果”可以被解释成为“在……时”或“当……时”或“响应于确定”。而且，术语“包括”、“包含”或者其任何其他变体意在涵盖非排他性的包含，从而使得包括一系列要素的过程、方法不仅包括那些要素，而且还包括没有明确列出的其他要素，或者是还包括为这种过程、方法所固有的要素。在没有更多限制的情况下，由语句“包括一个……”限定的要素，并不排除在包括所述要素的过程、方法、物品或者设备中还存在另外的相同要素。

本发明针对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存在的潜在健康风险，鉴定饮用水中卤代碱基具有分析难度大、浓度低、基质干扰明显等技术难题，提供了一种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该方法灵敏度高、检测限低，具有前处理样本体积小、操作简单等优点，可实现复杂基质条件下，痕量卤代碱基类消毒副产物的检测。

参见图1，具体包括以下步骤：

(1)采集饮用水，并在饮用水中加入与其中余氯相等物质量的用于猝灭余氯的亚硫酸钠，以获取待测样本，并将待测样本存储于4℃环境下。

(2)将步骤(1)获得的待测样本通过孔径为0.45μm的滤纸进行过滤，以获取过滤样本。

(3)分别采用6-12mL甲醇、6-18mL纯水活化固相萃取所需的MAX小柱。

(4)将步骤(2)得到的过滤样本通过MAX小柱进行富集，在真空条件下抽干MAX小柱直至底部变白。

(5)在标准大气压下采用6-12mL含2％甲酸的甲醇洗脱截留在MAX小柱上的目标物质，以获取目标物质的待测样品。

应当理解的是，标准大气压为101.325kPa。

(6)在步骤(5)获得含目标物质的样品中在氮气流下氮吹至0.05mL，再加入0.95mL水，采用涡旋混合，以获取用于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的混合溶液。

(7)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的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

其中，BEH C18的液相色谱柱的参数为100×2.1mm，2.7μm，可以选择Waters品牌的BEH C18的液相色谱柱。

进一步地，MAX小柱的规格为6cc，200mg。

进一步地，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进一步地，多重反应监测方法的条件具体如表1所示：

表1：多重反应监测方法的设置条件

下面根据实施例详细描述本发明的固相萃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方法，本发明的目的和效果将变得更加明显。

实施例1

本实施例考察了不同离子源温度对五种卤代碱基测量信号强度的影响，具体包括如下步骤：

(1)分别配置含有相同浓度五种卤代碱基的水溶液。

(2)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的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100×2.1mm,2.7μm,Waters)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其中离子源温度设置为300℃、350℃、400℃、450℃、500℃、550℃、600℃、650℃。

其中，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如图2所示，横坐标为不同的离子源温度，纵坐标为不同离子源温度下卤代碱基检测信号强度与最高信号强度的比例。实验结果显示在300-600℃随着离子源温度不断升高，卤代碱基的检测信号强度也不断升高，温度的升高提高了物质的离子化程度，650℃时略有降低，因此，离子化温度设置为600℃。

实施例2

本实施例考察了溶剂中水与甲醇的比例对五种卤代碱基测量信号强度的影响，具体包括如下步骤：

(1)分别配置含有相同浓度五种卤代碱基的水/甲醇溶液，水与甲醇的比例分别为：10:90、30:70、50:50、70:30、100:0。

(2)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的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100×2.1mm,2.7μm,Waters)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其中离子源温度设置为300℃、350℃、400℃、450℃、500℃、550℃、600℃、650℃。

其中，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如图3所示，横坐标为溶液中不同的甲醇与水的比例，纵坐标为不同比例下卤代碱基检测信号强度与最高信号强度的比例。实验结果显示水与甲醇的比例为100:0时，五种卤代碱基的检测信号强度更高，所以水与甲醇100:0更适合作为五种卤代碱基检测溶剂的比例。

实施例3

本实施例考察了Oasis MAX、WAX和HLB三种固相萃取柱对五种卤代碱基的截留与回收效率的影响，具体包括如下步骤：

(1)分别配置含有相同浓度五种卤代碱基的水溶液。

(2)分别采用6-12mL甲醇、6-18mL纯水活化固相萃取所需的MAX、WAX和HLB小柱。

(4)将步骤(2)得到的过滤样本通过MAX、WAX和HLB小柱进行富集，在真空条件下抽干MAX、WAX和HLB小柱直至底部变白。

(5)在标准大气压下采用1mL含2％甲酸的甲醇洗脱截留在MAX小柱上的目标物质，1mL含5％氨水的甲醇洗脱截留在MAX小柱上的目标物质，1mL含2％甲酸的甲醇和含5％氨水的甲醇分别洗脱截留在HLB小柱上的目标物质，获得目标物质的待测样品。

(6)在步骤(5)获得样品中在氮气流下氮吹至0.05mL，再加入0.95mL水，采用涡旋混合，获得混合溶液，用于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

(7)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100×2.1mm,2.7μm,Waters)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

其中，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如图4所示，横坐标为五种卤代碱基，纵坐标为三种固相萃取柱四种洗脱液对卤代碱基的回收率。实验结果显示MAX固相萃取柱可作为饮用水中卤代碱基的富集，五种卤代碱基的回收率较高。

实施例4

本实施例考察了不同体积洗脱溶液对五种卤代碱基回收率的影响，具体包括如下步骤：

(1)采集饮用水后加入过量的除氯剂猝灭余氯，获得待测样本，储存于4℃环境下。所述除氯剂为亚硫酸钠。

(2)将步骤(1)获得的待测样本通过孔径为0.45μm的滤纸进行过滤，得到过滤样本。

(3)分别采用12mL甲醇、18mL水活化固相萃取所需的MAX小柱，其中MAX小柱的规格为6cc，200mg。

(4)将步骤(2)得到的过滤样本通过MAX小柱进行富集，在真空条件下抽干HLB小柱直至底部变白。

(5)在标准大气压下采用1mL、2mL、3mL、4mL含2％甲酸的甲醇洗脱截留在MAX小柱上的目标物质，获得含目标物质的待测样品。

(6)将步骤(5)获得含目标物质的样品通过氮吹浓缩至0.05mL，再加入0.95mL纯水，采用涡旋混合，获得混合溶液，用于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

(7)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的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100×2.1mm,2.7μm,Waters)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

其中，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如图5所示，横坐标为不同种卤代碱基，纵坐标为回收率。实验结果显示洗脱体积从1mL增加到3mL时，回收率上升，表明3mL洗脱溶剂足以将卤代碱基完全洗脱，洗脱液体积上升到4mL时，回收率基本不变或略有降低，4mL洗脱液可以增加卤代碱基的洗脱量，但氮吹时间增加可能导致目标物质的损失，因此洗脱液确定为3mL，即可将卤代碱基完全洗脱。

实施例5

本实施例考察了不同除氯剂对五种卤代碱基的影响，具体包括如下步骤：

(1)采集饮用水后加入过量的除氯剂猝灭余氯，获得待测样本，储存于4℃环境下。所使用的除氯剂分别为抗坏血酸、氯化铵、亚硫酸钠和硫代硫酸钠。

(2)将步骤(1)获得的待测样本通过孔径为0.45μm的滤纸进行过滤，得到过滤样本。

(3)分别采用12mL甲醇、18mL水活化固相萃取所需的MAX小柱，其中MAX小柱的规格为6cc，200mg。

(4)将步骤2得到的过滤样本通过MAX小柱进行富集，在真空条件下抽干HLB小柱直至底部变白。

(5)在正常大气压下采用1mL、2mL、3mL、4mL含2％甲酸的甲醇洗脱截留在MAX小柱上的目标物质，获得含目标物质的待测样品。

(6)将步骤(5)获得含目标物质的样品通过氮吹浓缩至0.05mL，再加入0.95mL纯水，采用涡旋混合，获得混合溶液，用于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检测。

(7)采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酸水溶液和体积分数为0.1％甲酸的甲醇溶液作为液相色谱串联质谱的流动相，采用梯度洗脱15分钟，采用BEH C18(100×2.1mm,2.7μm,Waters)的液相色谱柱通过多重反应监测方法分离并定量卤代碱基的浓度来测定饮用水中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和5-溴-尿嘧啶的浓度。质谱离子源温度为600℃。

其中，梯度洗脱的条件具体为：

0-10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从98:2降到80:20；

10-12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80:20降到50:50；

13-13.1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从50:50升高到98:2；

13.1-15min内，甲酸水溶液和甲酸甲醇溶液的体积比为98:2。

如图6所示，横坐标为不同卤代碱基，纵坐标为添加除氯剂时检测到的卤代碱基的浓度与不添加除氯剂时卤代碱基的浓度的比值。实验结果显示氯化铵与抗坏血酸的加入会对5-溴-尿嘧啶产生影响，硫代硫酸钠的加入会对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产生影响。而亚硫酸钠的加入对卤代碱基的浓度变化不大。因此，只有亚硫酸钠符合条件，可以作为卤代碱基的除氯剂使用。

图7-图11分别给出了五种卤代碱基在原水与饮用水中色谱串联质谱图，横坐标为保留时间，纵坐标为目标物质的峰信号强度。图7-图11分别对应为2-氯-腺嘌呤、6-氯-鸟嘌呤、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5-溴-尿嘧啶。五幅色谱串联质谱图的结果显示，五种卤代碱基只能在饮用水中检测到而不能在原水中测到，因此表明五种卤代碱基均为消毒副产物。

将本发明的方法用于11组饮用水的检测，其结果如表2所示，其中，“未检出”表示没有检测到，“检出不能定量”表明目标物质浓度达到了检出限但是低于定量限。检测结果显示，5-氯-尿嘧啶、6-氯-尿嘧啶、5-溴-尿嘧啶三种消毒副产物在十一组样品中的原水中均不能检出而在饮用水中均可以检出，检出率达100％，6-氯-鸟嘌呤和2-氯-腺嘌呤消毒副产物在十一组样品中的原水中均不能检出，检出率分别为72.7％和81.8％。因此这类新型但未受管控的消毒副产物值得关注。

表2：饮用水和原水中5种卤代碱基的检测

以上实施例仅用以说明本发明的技术方案，而非对其限制；尽管参照前述实施例对本发明进行了详细的说明，本领域的普通技术人员应当理解：其依然可以对前述各实施例所记载的技术方案进行修改，或者对其中部分技术特征进行等同替换；而这些修改或者替换，并不使相应技术方案的本质脱离本发明各实施例技术方案的精神和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