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在想来,我和我老师的关系,极像半路夫妻,一对恶冤家(自然老师是大男人,我是他小媳妇),大骂三六九,小骂天天有。不是作业鬼打符,回答提问牛头不对马嘴,挨老师骂,就是班长喊起立,我往同桌女同学玉臀下放青蛙——女同学听得老师一声请坐,青蛙哇声小的,女生哇声大的;老师跑下讲坛,更哇一声大的;然后拎起我的脖子,让我鬼哭狼嚎,哇一声惊天动地。杏花坛上书声没,听取哇声一片。我生就一副挨骂的相。挨骂当然也是出名捷径(不过这是我后来的感悟,当年还没这理论自觉),老师尊口一开,唾沫与胡子齐飞,脸色共粉笔一色(自然是红粉笔,小时候我最喜欢红粉笔,经常偷老师的,也由此获骂无数),几十同学目光齐刷刷集束,堪比镁光灯。那情景最是诱人犯事,接着犯事(叫犯罪还不至于),反潮流英雄嘛;特别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