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鲁迅的文学成就无须赞述,他对写作的重要性看得很透彻和明了。例如,1925年,在《华盖集·青年必读书》中,他写道:“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1935年,在《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中,他说:“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纪念册。因为这不过是活人的讲演或挽联的斗法场,为了造语惊人,对仗工稳起见,有些文豪们是简直不恤于胡说八道的。结果至多也不过印成一本书,即使有谁看了,于我死人,于读者活人,都无益处,就是对于作者,其实也并无益处,挽联做得好,也不过挽联做得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