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别于城市居住型社区与乡村社区,工业社区集聚了大量的工人、企业,经济功能与居住功能高度重叠,这种经济性、复杂性、特殊性导致工业社区的治理,必须在治理主体多元、治理内容互相嵌套、治理手段刚柔并济中实现动态平衡。然而,在工业社区众多治理主体中,由于社区工会不具备自上而下的政治权力以及自下而上的动员能力,它的价值一直被忽视。但是,在深圳市社区工会的案例中,我们却发现了社区工会成为工业社区有效治理主体的可能性。那么,本文就要回应这样的问题:社区工会是如何成为工业社区的有效治理主体的?如何在工业社区这个特殊场域里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履行国家赋予工会的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职责?深圳社区工会通过广泛的群众化实践,积极与工人建立情感联结、激活企业工会,最大程度改变了过去社区工会的虚无状态,使社区工会成为了工业社区中工人与企业工会的资源枢纽,进而发挥劳动关系治理价值。本文对城市居住社区以及乡村社区以外的第三类社区形态治理模式进行探索,界定了其对社区治理模式的补充性意义,也论证了回归工人组织本质的社区工会在工业社区治理中的不可或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