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正最近我常常想,不管文学创作的意义指向何处,它最终的意义还是必须要回到创作者本身上来。也就是说,称呼一个不再写作的人为作家,是没有意义的,充其量只能说,这个人曾经是一个作家。因为我们毕竟不是卡夫卡,不是兰波,不是济慈,甚至也不是海子,我们活着,如果想以一个作家的面目行世,你就必须写,不停地写,就像法国作家左拉一样。左拉在自己的书案上摆着一个座佑铭,上面写的是:每天至少要写一行,如果没有这个信念,我相信他是不可能完成那么多鸿篇巨制的。最近的例子,我还想举一个帕慕克,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更为苛刻:每天都要像个打工者一样写作,可想而知,一个打工者一天要做多少事才能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