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1900年敦煌莫高窟的古藏文写卷发现已过去了100多年。由于该写卷对研究藏族古代社会、历史、民族、宗教、民俗、文学、语言、文字等方面具有极其珍贵的价值,多年来吸引了国内外从事藏学研究的专家学者。20世纪40年代,法国学者巴考(J.Bacot)、杜散(Ch.Toussaint)和英国学者托马斯(F.W.Thomas)分别用法语和英语对敦煌卷子进行了分段译注,并于1940-1946年在巴黎出版了《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Documents de Touen—Houang relatifs a L’historire du Tibet)。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王静如教授于1957年开始直接从法文释译巴考的《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并由常凤玄先生协助译为藏文。此版本使读者对吐蕃历史文书有了较全面的认识。此后,王尧、陈践先生于1992年出版了《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民族出版社),黄布凡、马德先生于2000年出版了《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甘肃教育出版杜)。本文意在针对英国黎吉生对敦煌残片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对比王、黄以及黎吉生等三个不同的版本,对黎吉生敦煌残片研究中存在的问题提出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