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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汉语方言语法国际研讨会

第四届汉语方言语法国际研讨会

  • 召开年:2008
  • 召开地:福建泉州
  • 出版时间: 2008-11-28

主办单位:全国汉语方言学会

会议文集:第四届汉语方言语法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会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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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摘要:荣晶、丁崇明(2000年)描写了昆明方言动词重叠特殊句法组配,昆明方言量词与其他词的组配有一些特殊之处,另外量词短语也有一些特殊的重叠形式,本文专门讨论这方面的问题.探讨了"形容词+量词"、单个量词、“几+量词”、“几+小/大+量词”、“一+名量词”、“个”、“N+点”、“重叠形式+点儿”等八种形式的重叠形式。
  • 摘要:古田方言中动词的否定音变是非常突出的语法音变现象,它是以改变动词本身的声母和声调或单纯改变声调的方式表达否定意义的,声调的变化有严格的规律,声母的变化遵从古田方言本身固有的声母类化规律。否定音变是一种强势音变规则,其音变规律已经渗透到形容词领域,也对疑问句的内部结构产生一定的影响。
  • 摘要:南安话的“着”[tio?0]/[tio?224]、“了”[liau55]、“去”[k`(w)?5]/[k`(w)?0]既可以当动态助词,又可以当结构助词,也都还保留着实词的用法。“着”当实词时,有三个读音,读音不同,对应的意义和用法也不一样。“着”还可以当继续体标记、状态补语标记。在共时平面上,“了”保存着“完了、终结、完毕”的实词义;同时又可以当虚化后的完成体标记和状态补语标记。可以说,南安话的“了”功能很完整,也能体现出语法化过程。“去”既当趋向动词,同时也当完成体、继续体、状态补语的标记。这三个助词在虚化过程中,因为虚化不彻底,所以除了当动态助词外,还兼任其他功能。在充当这些不同功能的标记中,谁派生出谁是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学术界一些专家,如吴福祥、陈泽平、李如龙、杨秀芳等先生都做过相关的研究。例如,吴福祥论证了南方方言的状态补语标记如“着”、“了”、“去”等都来源于完成体标记(包括动相补语和完成体助词)。这些专家的研究成果对于人们了解南安话的助词“着”、“了”、“去”的演变途径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参考资料。
  • 摘要:上海话的句末“快”是个比较特殊的句法现象,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分析。现代语言学的基本信条之一是理论和分析很少有正确和错误之分,只有好的和更好的之分。基于类比的分析对于句末“快”的功能有一定的解释能力,而且比较容易为人们所接受。本文的分析基于“快”和相关成分的句法特性,更着重于对句法表现的解释,希望能够比原来的分析更贴近上海话的现实,也希望能够为方言之间的对比分析提供一条新的思路。
  • 摘要:"(嘿)(咧、嘞)"是现代泉州话常用的虚词."(嘿)"读作[l(e)55]时,有四种用法:1.作为方位介词(可单用,亦可与"著"连用)与名词组成介词短语,出现在动词后面作补语.2.作为动态助词(可单用,亦可与"著"连用)出现在动词前面表示进行态.3.作为动态助词出现在宾语或补语的后面表示完成态.4.作为动态助词出现在动词后面表示持续态.以上“(嘿)”的4种用法,实际均为古代汉语表示存在的动词“著”在语法化过程中的不同表现。《荔镜记》和《满天春》中的“除”既可以表示完成态,也可以表示持续态。“除”系介词“著”语音第一次弱化的结果,“著”作介词时的读音是[t(w)22],用作动态助词的读音为轻声的[t(w)0]。现代泉州话则进一步弱化成[l(w)0]。另外,《满天春》中还出现一个表示持续的动态助词“处”。“处”系介词“著”第二次弱化的结果,[t(w)0]受轻声的影响,韵母[(w)]弱化为[(e)],其读音是[t(e)0]。这个[t(e)0]]在现代泉州话中进一步弱化成l(e)0]。表示持续的“处”是“除(著)”的第二次弱化,而现代泉州话的[l(e)0/l(e)55]则是“除(著)”的语音第三次弱化的结果。
  • 摘要:本文描写光泽话中的状态形容词,与普通话基本相同,光泽话中状态形容词构成形式也主要是重叠式和附缀式两种,但以附缀式为多。文中“A,B”等表示状态形容词中的实语素,“X,Y,Z”等表示状态形容词中虚语素或音节;文中例词、例句中本字不明的用同音字替代或用声韵相同的字在右上角加声调替代,无同音字的用“□”表示并加注国际音标。本文所用材料均取自光泽县杭川镇口语(杭川镇为光泽县人民政府所在地)。光泽早在20世纪60年代就基本上普及了普通话,普通话对光泽话的冲击和影响极其广泛,新派光泽话有明显的普通话痕迹。笔者用以调查、核实语料的对象以当地老年人为主。
  • 摘要:镇坪八仙话的语气词“哒”,最突出的特征是,既可表陈述语气,也可表疑问、祈使、感叹等语气,具有兼具多种语气的作用。而普通话没有一个语气词具有这种作用,总是表达不同的语气要用不同的语气词。可见镇坪八仙方言的语气词“哒”要比普通话语气词的适应范围要宽泛得多。据考察,镇坪八仙话的“哒”应来自湖南以及湖北的鄂西方言。
  • 摘要:本文描写讨论河南陕县方言里的一个常用的语气助词kai,文中用同声同韵的"丐"字记写.探讨了语法意义;句法配置;"丐"与"曼"的比较;方言间比较.陕县方言语料取自县西笔者的家乡话原店镇话.
  • 摘要:前言本文所谈的"把"与"来"都是用在数词和量词之后,构成"X把"和"X来"的约量结构,表示约量范畴.主要指"十来个人"、"斤把米"之类的结构,不包括表示"以来"意思的"数百年来"、"十几年来"中的"来".rn 在结构上看,“来”只用在数词或者是数量组合的后边,但不能用在单纯量词的后边,前边的数词一般是位数词“十”或系位组合的词;“把”能用单纯量词之后,对量词没有选择。带“把”的量词前的数词限于“一”、“十”、“半”,主要用于南方方言,使用时不能省略。在表义上看,“来”表示的数量不足“X",而“把”表示的数量超过前边的“X”。在地域分布上看,“来”虽然也用于南方方言,但主要用于北方方言;“把”虽然也偶尔用于北方方言,但用得频率比较高的,格式较丰富的,还是南方方言。这说明“X来”具有北味特征,“X把”具有南味特征。
  • 摘要:为了显示上海土话和上海方言的区别,选取了两本当年的上海话教材作为研究的语言材料蓝本。一本是上海基督教会编写的《上海土话短语集》(1862,伦敦)(以下简称《土话》),另外一本是上海土山湾慈母堂出版的(土话指南》(1908,上海)(以下简称《指南》)。来观察当时上海土话的疑问句系统,并跟当代的上海方言疑问句进行适当比较。上海土话的选择问、正反问和特指问、是非问的语气词,探讨了具有上海特色的命题疑问句。提出疑问句的演变具有多种来源,导致多元化;多类并存,导致杂糅化;主流导向,导致趋同化等特点。
  • 摘要:对“把0直与0间”的重新分析,使“把”演变成了授予动词,也使得长江流域很多地方表示“给予”的双宾句的语序不同于北方话。而且,只要科学地认识到了“把0直与0间”有一个重新分析的过程,另外一些特殊的方言语法现象的产生原因和过程也都可以得到简明而合理的解释,比如,湖南、湖北等地的被动标记“把得”或“把在”的由来、衡阳方言“得”何以表示“给予”、成都方言的“给”为什么有时读“跟”等等。
  • 摘要:19世纪以前,泉州方言一直是福建闽南话的代表,共有十四个声母、八十七个韵母、七个声调(不包括轻声).语法有很多特殊的现象,重叠形式就是其中之一.本文主要从词语入手,以泉州鲤城区的使用情况为代表,从语法、语义和语用探究泉州方言的重叠形式.这里所要讨论的重叠既有词的重叠也有语素的重叠.泉州方言词语的重叠形式在王建设和林华东先生的论著中提及,但从语法、语义和语用三角度系统地探讨泉州方言的重叠式,近二十年来未见.泉州方言的大多数词类都能重叠,本文只讨论名词、动词、形容词的重叠形式.
  • 摘要:西安方言中有一种比较特殊的形容词,其结构为"A+人"格式,其中的"A"为形容词性语素,"人"已经由名词虚化为一个多产的构词词缀,读轻声[(ze)21],称其为感觉形容词。本文探讨了这类感觉形容词的语义特点、结构特点、句法功能,分析了感觉形容词与同形短语的区分与联系。
  • 摘要:副词是语法研究的一个重要内容,程度副词是副词的组成部分。泉州方言拥有丰富的程度副词,在过往的方言研究中,对程度副词关注不够,大都是做些典型例举而已。通过实地调查收集分析,记录了30个程度副词。在此基础上,参照普通话程度副词的分析方法,对泉州方言程度副词给予了语义上的分类和内部差异阐释;对程度副词与形容词性、动词性、名词性成分的组合能力做出描写;就程度副词与其他副词、程度副词自身的连用共现现象展开深入分析。泉州方言的副词比较复杂。本文只是对泉州方言的程度副词作了基本情况和特点的分析,研究还是初步的。副词是相对封闭的词类,又是个体性很强的一族词,几乎每个词都有自己的个性,许多词还往往兼有副词其他小类的功能。文章限于篇幅,未对方言程度副词作更全面、更深入的阐释。下一步要继续研究的问题是,运用现代汉语副词的研究理论和方法,对方言的程度副词进行句法、语义、语用的整体性分析;对比异同点,展开相近方言间的比较研究;对泉州话程度副词进行历时探讨,寻找其历史来源以及语法化过程。
  • 摘要:本文在疑问代词的非疑问用的描写框架下,详细、系统地描写了绍兴柯桥话疑间代词的非疑问用法,这么系统的描写在现今的汉语方言语法研究中尚不多见。rn 通过柯桥话疑问代词非疑问用法的描写,本文发掘了不少不同于普通话的很有特色的语法现象。笔者认为今后在报道汉语方言疑问代词的功能时,也同时应该把疑问代词的非疑问用法作为描写重点。
  • 摘要:从汉语方言和文献资料来看,尊称的“您”应该来自复数的“您”,因为汉语方言的复数和尊称有着密切的联系;且与“老人家”密切相关,汉语方言的尊称,大都来自敬老的传统。
  • 摘要:在闽语中,闽南方言的"仔"缀语词尤多.例如,现行漳州方言中的"厝仔、看仔、三仔、鸡角仔、片仔癀"等.本文尝试通过《祖堂集》(下文简称《祖》)的有关语料,考察五代南唐时期闽南一带"仔"缀语词的发展水平,也为唐末闽南一带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提供佐证.提出,经济发展与语言文化的发展息息相关。晚唐五代,闽南方言中“仔”缀语词已经向双音名词泛化,“仔”缀不但带小称义,还可表附加感情色彩(符号化)。晚唐时期闽南方言“仔”缀语词的发展也见证闽南一带的经济发展状况和语言发展水平。
  • 摘要:扬州方言中,在计量性的数量短语之后可以附着一个"-头"[t'γ(w)34],用来表示其数量微小.任一个数量短语所表示的客观数量都可能在主观上被认为微小,但不是任一个数量短语都可附着以表微标记“-头”的。人句后的“数·量-头”,其后面通常不再运用任何语气词,即便是在句子末尾。“数·量-头”之表微,属于说话人的主观认识问题。而这个其实是以其“数”为微的主观认识,在意蕴中总有一个依某客观尺度衡量的背景。这个客观尺度,可以是绝对性的,也可以是相对性的。单音节量词并非全都能进入“数·量-头”,“数·量-头”对于其量词是有选择的。量词按性质分为物量词和动量词,而无论物量词还是动量词,又都有专用的和借用的之分。
  • 摘要:汝城方言的人称代词共有两套,且在一般情况下不会混用,这在汉语方言中比较特殊。汝城方言的人称代词复数形式的词尾有三个:“侬”、“叽”和“□na(n)44”。第一套人称代词同吴方言有许多相似之处,都是以“侬”结尾作为复数形式,即人们常说的“三侬之地”。明冯梦龙《古今谭概·杂志》第三十六称:“嘉定进海处,乡人自称曰‘吴侬’、‘我侬’,称他人‘渠侬’,‘你侬’。”但汝城方言的“侬”与今吴方言的“侬”的用法不完全相同。汝城方言的“侬”只作人称代词的复数形式,不能单用;而吴方言中的“侬”可以单用,而且“依”仅作人称代词的复数形式,“侬”还可以作第一人称单数。汝城方言第一套人称代词的第二类复数形式,以“叽”尾作复数形式又与赣语(安徽潜山、宿县中原一带)相似。
  • 摘要:惠安方言关联词"随"表"随即"之义,相继出现于"随X,随Y"句式中,使前后分句具有相承关系,表示前后两个动作发生的时间相距很短."随X,随Y"句式中的"随"可以重叠,因此下文中的此类句式都能为"随随X,随随Y"句式所替换."随随"较之"随"更强调时间之短暂.rn 惠安方言“随X,随Y”句式是古汉语的遗留,但又与古汉语有较大的不同。古汉语“随X,随Y”式里的“X”和“Y”一般都是单音节动词,两后两式音节整齐对称,表示前后两个动作紧密相连,今天的普通话书面语也偶尔使用,如“随叫随到”。然而在惠安方言里,“随X,随Y”句式大量存在,它不但大大突破古汉语的句法局限,而且在逻辑基础、时间范畴和用法方面对古汉语都有较大的发展。
  • 摘要:本文在调查40处方言点给予句面貌的基础上全面考察江西境内赣方言中给予句的结构及其类型上的特点.rn 给予句有两类泛指表予动词,一类是核心表予(持予)动词“拿”或“把”,另一类是辅助性的表予(予达)动词“到”和表予(予得)动词“得”,而共同语的给予句一般只有一个泛指表予动词“给”。rn 从核心表予动词的语义来源看,赣方言给予句中“拿”、“把”的给予义都由动词本来的拿持义发展而来,而共同语给予句中“给”则是从它的“供给”意义发展而来的。rn 赣方言表予结构中有两类分述式,其中一类是与共同语相同的,但是另一类则是由泛指表予动词构成“持予+予达”或“持予+予得”格式,分别合成表示“给予”的一个完整的语义过程。而共同语中表予结构的分述式一般由“特指+泛指”来构成。rn 赣方言表予结构中的表予组合体可以是有“特指表予(持予)动词+泛指表予动词”、“泛指表予(持予)动词+泛指表予(予得)动词”两类,共同语中表予组合体则只有“特指表予动词+泛指表予动词”一种。rn 赣方言大部分方言点的单一式表予结构中,表予(持予)动词所组合的两个涉予名词在结构中所处的位置,是N物居前位,N的居后位,而共同语的位置则相反,是N的居前位,N物居后位。rn 在汉语共同语和各方言中,给予义动词逐渐演化成处置和被动际记的现象非常普遍。赣方言中的给予义动词“把”、“拿”一般演化为处置标记,也有少数几个方言点中的“把”、“拿”兼任处置和被动标记,而“到”、“得”也可以用作被动标记。
  • 摘要:本文主要描写河北魏县方言三种结构的构成和表义特点,考察其在篇章中的表现、使用时的制约因素以及它们格式化或语法化的特点等。这三种结构分别是:V/A+他/它+V/A;把+N十V+不+补语+他/你的;跟着[kε·tε]+NP/VP+样。
  • 摘要:过去这个地区的方言研究集中在语音及少量词汇方面,语法方面很少。本文提供了闽北地区五个方言点的词法资料,分析其特点,作为进一步研究的基础。rn 研究表明,指称动物的性别,邵武、光泽雄性以“公”为常,建阳等三地则比较杂乱。值得注意的是,表雌性禽类的语素,建阳等三地明显与邵武、光泽不同,用的是闽语的特征词“角”,“角”与“公”是阳入对转的派生词,可见建阳等三地的闽语基础是很深厚的。rn 相当于普通话“儿”、“子”后缀,表现的情况是邵武使用“儿”缀最多,光泽或转而带“哩”缀,而建阳等三个闽语点基本上不带后缀。另一种类型是邵武、光泽带“儿”缀,建阳等带“子”缀。rn 人称代词方面,邵武、光泽用汉语方言罕见的“伉”(我)、“贵”(你)、“俘,“(他)”,而建阳等三地用的“你”、“渠”系统,也和沿海闽语的“汝”、“伊”不同。其他的代词,指示代词五个方言点都有较强的系统性;疑问代词,问“什么”、“谁”是闽语的石破和建瓯最为接近;问地点和问方式,则是邵武、光泽比较接近,也显示闽赣不同的系统。rn 否定词的系统则五地的分化较不明显,例如最重要的“不(去)”,五地全同,只是语音形式的不同,而“伓”基本上可以认定为闽语型的否定词,江西省内只有接近福建的黎川等地有“伓”的用法。rn 综合上述各点,加上调查时当地人对方言的认同感,可以这样认定,以今日五个方言点的词法特点为例证,今天的邵武、光泽属赣语,建阳、建贩及石破则属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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