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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突破”——轴心时代背景下的庄子哲学及其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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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言

第一章 “心的突破”——轴心时代背景下的庄子哲学及其特质

第一节 春秋时期的哲学突破

第二节 “心”义源流

第三节 庄子:“心的突破”

第四节 小结

第二章 灵府与心斋

第一节 独成其天

第二节 唯道集虚

第三节 其德甚真

第四节 小结

第三章 忘形与真知

第一节 形有所忘

第二节 其知情信

第四章 无情与一志

第一节 无人之情

第二节 自喻适志

第三节 小结

第五章 乘物与游世

第一节 乘物以游心

第二节 虚心以游世

第三节 小结

结 语

参考文献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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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庄子》内七篇为文本材料,以先秦时代的哲学突破为理论背景,以“心”为庄子哲学之“道枢”或“环中”,以“天-道-德-命-形-知-情-志-物-世”等概念的统合为“整体性存在境域”,而对庄子哲学进行了“心以贯之”的哲学诠释与理论重建。“心”不仅在根本精神或天理固然的层面上呈示着庄子哲学的思想特质,也为我们对之进行解释提供了“具体而微”的悟入之“门”。通过对庄子之前或同时之文献、哲人关于“心”之观点的梳理与比照,我们可将庄子在“轴心时代”的哲学贡献称为“心的突破”。
  “心的突破”有三维内涵:“个体化心灵”之挺立、“本体化心灵”之呈现以及“心灵化生存”之创辟。“个体化心灵”之挺立意味着庄子不再如《尚书》、老子或孔子那样在“王心-臣心-民心”、“圣人之心-百姓心”或“君子-小人”的“政治-社会-伦理”框架中对“心”展开理解,而是将之从各种世俗分位、名位之中振拔出来。正所谓“自事其心”,庄子关注的是个体之生命如何才能独立而逍遥的存在于世间的问题,而非沉溺于政治社会、伦理道德甚至名利欲望之内。“本体化心灵”的呈现经由“心”与“道”的理论融合而实现,“道”即为对“心”的本体化升华或境界性提撕,庄子由之而营构出了蕴涵着“虚”、“通”、“真”、“和”等特征的“常心”。若无“常心”之照临,“个体化心灵”便易遭“成心”之独断或“蓬心”之蔽蒙,“心灵”之意义和价值便最终无法彰显。“心灵化生存”的创辟则意味着庄子哲学非仅止于“精神境界”,从“形-知-情-志-物-世”构成的“现实性生存境域”中跋涉而过,“个体化”、“本体化”之心灵方能成就“游心”、“游世”的本真之存在方式。
  “天人之辩”意味着“方之内”与“方之外”的辨别,庄子藉此揭明了心灵需要超越“人”的境域而追求“天”的境界,这种“去此取彼”的价值选择即为从世俗价值之中挺立“个体化心灵”的明朗体现。通过将“天”、“道”会归于“心灵”,“天道”成为庄子省思生命价值、创辟存在方式的纯粹本体,而不再是老子式的宇宙生成本根与政治秩序原则,或者儒学传统中的道德之基与人性之源。心灵与天道融契而为“常心”、“灵府”或“心斋”,此即“本体化心灵”。可以说,对“天”、“道”之内涵与价值的追问与反思,正是庄子挺立个体心灵、倡扬生命理想的本源与理据。庄子亦将此与天道融契一体的心灵境界称为“德”,“德”则进一步体现为现实性之“命之安”以及理想性之“德之和”的双重特征,意味着心灵对必然与自由之张力的理解与体认。
  “形”与“知”两个概念分别指向庄子哲学最重要的两个问题——“生死”与“是非”,可谓关乎个体存在的基础性范畴,庄子由此展开了对“形-心”与“知-心”关系的省察。庄子认为,“形”不过是生命的外在之维,其成其化、其生其死均由乎“不得已”之天命;虽然在“群”的向度上,“形”需遵从“礼”等社会规范方能生存,但在“坐忘”究极之境中,“礼乐”最终是要被遗忘的。此即庄子试图超越肉体生命的“忘形”观。在“知”的层面上,庄子认为“物论”、“言辩”、“是非”等传统之“知”及其表达究竟有其价值限度与现实流弊,欲对存在之真义、生命之真味有所体认,需要“知止”于“物论”,而在心灵与天道的融契之中获得某种直觉性、体悟性、自明性之“真知”。总之,只有通过“离形去知”,才能透破“形”与“知”对生命的迷障,开解“生死”与“是非”对心灵的悬结,最终在“忘形”的基础上生成真卓的生命观念,并于“真知”之体悟中育养恬淡的生存态度。
  “虚室”、“灵府”等说法并非意谓着心灵即如虚空,其中尚氤氲着真切可感的情感、意志等种种内心情态,如何使之各得其所、各安其位,也是庄子哲学需要处理的问题。对于情感,庄子试图通过审思“哀乐之情”而超越儒家的礼乐教化,以使之能够得到自然而然的流露;同时,他也对“好恶之情”进行了多维度的省思,以超越系缚其上的是非之争、生死之惑,从而以一种恬然、豁然的态度面对生命中的是是非非与生生死死。对于意志,庄子反对儒家以“仁义”为“志”之所“之”、所“至”,且欲将之推扩为天下之“公志”的意图。意志本是心灵中的自由因素,也应是生命自主、自立的惟一呈现。因此,庄子力图将“志”的指向从儒家的现实关怀转变为对个体生命与心灵的守护,通过“一志”于“道”而获得“天道”那样的虚灵、自由情态,最终在现实的生存中体认意志盈满的精神体验与悦豫畅适的生命感受。
  如果缺乏融入宇宙自然的冲动与情怀,或者契入凡世尘间的智慧与勇气,天道之本体将无从落实,心灵之虚和亦无处显用,庄子哲学也便仅仅止于言辩与思想、限于心灵与精神,而与生命之创造、生活之幸福了无关涉。在“心”之指引、“道”之观照之中,作为缘在之域的“物”、“世”不再仅是生存的现实之维,亦构成了生命意义的敞开之境。在对“物-道”关系的论述中,庄子形构出“以道观物”的存在视野,这种视野因其整体性、齐通性而能对生命形成莫大之启发;通过将“物-道”关系纳入“物-心”之视域,庄子提出了“乘物以游心”的存在论主张。对于“世俗”及“物事”,庄子由“无用之用”而辨明了存在意义注定无法在“方之内”之中完满呈现,须于“天道”之中澡雪精神、疏瀹灵府。以此“转俗成真”为基础,庄子更进一步主张“回真向俗”,最终证成了“虚心以游世”这种与世界“若即若离、不即不离”的存在方式。由此,庄子哲学之“充实不可以已”的面向也便真实而美大的绽放开来,心灵之价值最终显豁,存在之意义亦完全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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