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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二律背反:在可能与不可能之间——'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解读之三

摘要

假如跳出提喻之后去把握阿多诺的这对二律背反命题,那么它应该涉及到更深广的内容,也应该触及到一个更形而上的终极追问:奥斯威辛之后艺术是否可能.事实上,只要注意一下阿多诺遗著《美学理论》((A)sthetische Theorie,1970)中开头那句话,就会明白他终生都在面对着这一理论难题:"时至今日,不言而喻的是,所有与艺术相关的东西都并非不言而喻,更非无须思考.有关艺术的所有东西,诸如艺术的内在生命,艺术与社会的关系,甚至艺术的存在权利等等,均已成了问题。; 而这些原来不成问题的问题如今之所以成了问题,很大程度上都与奥斯威辛之后艺术是否可能这个元命题有关。也就是说,当阿多诺在艺术层面展开一系列的思考时,这个元命题应该是他思考的逻辑起点。因此,弄清楚这个元命题中阿多诺后来追加的意义,是理解其他艺术问题的关键。在奥斯威辛之后艺术是否可能的问题上,阿多诺显然一直被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拉扯着。当他意识到奥斯威辛和文化工业的前后夹击,全面管理的社会已然来临时,“艺术之不可能”的警钟便在他耳边长鸣。阿多诺说:“目前的处境不再为艺术提供空间——这就是关于奥斯威辛之后诗歌的不可能性之说法的含义——然而它又需要艺术。”‘这番说辞应该是他吃透了艺术与现状之关系后的痛切之言。然而,当他看到贝克特、策兰等艺术家的不懈努力时,他似乎又获得了某种安慰,“艺术之可能性”的正题才有了一个落脚点。阿多诺在《美学理论》中曾经说过:“‘必须继续下去(Il faut continuer)——贝克特《无法称呼的人》中的这个结尾句所浓缩的便是这种二律背反的本质:从外部看,艺术己显得是不可能的了;而就其内在的层面而言,艺术又必须继续下去。”《无法称呼的人》中完整的结尾句是“必须继续下去,我不能继续,我将继续。”这一表达或许可以更全面地展示阿多诺在面对艺术的二律背反时的困惑、犹疑、否定中的肯定、肯定中的否定等等矛盾状态。而就在这种矛盾和纠结中,阿多诺走向了生命的终点,留下了一部几近完成却还没有最后定稿的《美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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