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经典成长小说的启蒙叙事——以《威廉·麦斯特》为例

摘要

福柯在《什么是启蒙》开篇就引入1784年康德所回答的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正是西方两个世纪以来以不同形式重复并竭力寻求答案的问题，也是在后现代背景下引起大量争论，却始终悬而未决的问题，这一问题是:“什么是启蒙?”。用福柯的话来说，现代哲学就是尽力回答这一问题的哲学。这一问题本身及对它的回答，不仅是我们理解西方历史的关键所在，而且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们今天所是、所思、所为。作为启蒙运动的直接产物，以《威廉·麦斯特》为代表的欧洲经典成长小说成为启蒙的典型象征形式。与此同时，在这类小说中提出的一系列如自由与必然性、审美教育、乌托邦等问题提供了一幅更丰富也更具多样性的启蒙面孔。正是对这一复杂维度的暗含与揭示，《威廉·麦斯特》对理解我们的历史及今天具有“长远时间”内的有效意义。从黑格尔到巴赫金，从莫瑞蒂到哈贝马斯，都从不同纬度介入了这一问题。本文以欧洲经典成长小说为切入点，探讨了现代社会演进的内在推动力；经典成长小说的内在形成力量，以及成长小说的文本与启蒙现代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