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画家笔下的中日战争——以《靖国の(绘)巻》为中心的考察

摘要

与文献一样，影像与绘画，离不开生产过程。摄影瞬间的场景是真实的，但摄影者的取景角度、时机却可以自主掌控。影像这一“有选择”的生产过程，使得影像只是“再现”，而非“映现”。除技术因素外，职业素养和政治倾向也直接影响着图像的真实和客观。与文献一样，它同样需要“鉴别”过程。因此，在利用和研究影像和绘画时，关注其生产和流布过程，是非常必要的。回到日本的战争型塑本身，其生产过程揉进了创作者及日本政府的诸多“心念”。这种带有强烈的军国主义意识的型塑，无法客观公正地还原战争的真相，无法建立全面的战争形象。这是我们在利用和研究战时日本的影像和绘画所必需警惕的。而单一的的主题，模式化的画面，也使得对战时图像的研究缺乏广泛的解读空间，这也许是目前中日战争视觉研究面临的难题，同时也造成学术研究的，贫乏，缺乏学术目的和学术意识，为“图像而图像”的现象较为普遍。如何加强学术意识，提高图像的学术价值，这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工作。对于历史学来说，任何过去了的历史都可以纳入史料的范畴，图像的史料化或以图证史非不可能，但需要探讨的是在何种学术意义上可以作为史料，多大程度可以还原或解说历史。因此，加强理论和方法的探讨，促进跨学科之间的互动，拓宽研究的视野，是提高中日战争图像研究的学术价值和意义的前提。至于二战时期日本的战争型塑，不能止步于以之解说或证明战事，还需从思想文化史的角度，从其模式化的呈现中进一步探讨其意蕴或意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