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克维尔随想

摘要

根深蒂固的欧洲旧体制并没有因为经过法国革命的洗礼而消声匿迹,相反,即便是革命所建立的权力体系也留下了旧体制的痕迹。法国启蒙哲人的浪漫激情和强大的旧体制之间的张力是解读法国革命长期性的关键因素。托克维尔发现,人们对现状的主观不满和客观现实的相对好坏是不一致的,革命常常反而发生在比较富裕、自由相对较多的地区。单单是一部完善的宪法并不能保障一个民族的真正自由和长足的进步繁荣。自由不仅仅要有法制上的保障,更重要的是要深入到一个民族的行事习惯之中,成为每个公民的公德(CivicVirtue)的一部分;而法治也只能由公民的共同意识、教养和德行来维护。